第16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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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櫃記得他這人情,出手之前就很有必要好好地抬抬架子。
大掌櫃此時雖焦急,神思卻清明。但見鄧先生“高高掛起”,眼珠子一轉,就有了計較。他指指放下琉璃擺件,行止從容小娘子,對鄧先生道,“鄧先生貴人事多,可還記得月前阜陽兩院的比試?那算學一科,龍爭虎鬥,最終花落一無名小卒之手。真是想來就令人唏噓驚詫了……”
大掌櫃以己度人,這番話旨在提醒鄧先生那小娘子的身份。卻哪知,那比試後半段才是重頭戲,從頭看到尾的鄧憲安對王融的印象不可謂不深。
“王融?”他驚訝地看著堂中大眼睛的小娘子,一個名字脫口而出。
“正是正是,她拿了張單子要同我談買賣,我自度走南闖北,歷數寒秋。那單子上的東西確是聞所未聞。顧著孔先生的面子,我不好將她趕走,鄧先生你見多識廣,將人予我打發了吧。”
鄧憲安藏在袖中的手下意識地搓磨,臉上的笑容親切又和善。
“助人為樂乃是人之大善,鄧某自是願意的,只望大掌櫃將來不要後悔才好……”
大掌櫃本想說我指望她走還來不及,哪裡還會後悔。思及鄧憲安不是信口開河之人,為著謹慎計,還是做出一副願聞其詳的姿態。沒曾想,這一下還真套出了點東西。
“那算科本次共有題三十道,乃府學許先生一手包辦。難度由低至高,不相等同。你那日先走了,我可是留到最後。你猜如何?”
“回收回來六人合計一十八個錦囊,其中有六個都出自一人之筆。分值可都不低!”更別提留在場上的那些被棄之不用的錦囊。鄧憲安現在回想起那筆標誌性的醜字,就覺得牙酸。
結合前面的鋪墊,這話暗指的誰也就不言而喻了。
大掌櫃聞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許清渠的那些題他雖然沒見過,但從歷年的情形來看,估計都不簡單。在這樣的情況下,王融還能將手中解出的題拿出來交換,足可見其功底紮實,於解題遊刃有餘。放在往常,他也很願意好好招待這位孔先生的高足。但今天不行。陳家族長陳子禹遣人知會他,說有要事同他商議。那放在往日高不可攀的人物,如今遞了登雲梯,他若還不順杆子往上爬,哪對得起他阜陽商會大掌櫃的名號!
思及此,他面上的躊躇不見了,語氣堅定道,“我有甚可後悔的,還是麻煩鄧先生將那王融打發了吧。”考慮到那人日後約摸也能成個人物,緊接著又補充,“把她打發走便罷,萬不可為難於她。”這是不放心鄧先生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