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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剛當晚便去了當地派出所報警,但由於失蹤人為成年人,失蹤不足24小時,民警便建議他回家等等再來。
“昨天晚上還在下暴雨,古林路一代淹得像河一樣,他選擇直接去派出所報警?”
郝雪峰幾乎立刻便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皺眉道:“丈夫職業是什麼?”
“做外貿的,主要是一些戶外用品,衝鋒衣帳篷之類的都有。”
“也賣登山繩?”
郝雪峰眯起眼,讓人調出反綁死者繩結的照片,說道:“這個繩結邵東已經問過了,是一種相對罕見的登山結,環頸從背後勒死常見於對死者存在負罪感的兇手,死者從頭到尾幾乎沒有反抗,我想之後也很可能會從李明月身體裡驗出安眠藥的成分。”
來旁聽的嚴霆聽出他在暗示什麼:“你懷疑是廖剛做的?”
郝雪峰皺眉道:“如果查出了安眠藥就大機率是熟人犯案……不管怎麼樣,先查一下廖剛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轄區裡發生了鬧市區當街拋屍的案件,整個支隊上下都知道這案子拖不長,故而一散會,整屋子的人幾乎立刻便開始連軸轉。
當晚八點,毒物報告證明李明月生前確有服用大劑量的安眠藥,而同時,針對廖剛的初步排查結果則表明,他在李明月失蹤當天因為大雨並沒有去自己的外貿店,行蹤不明。
“看來要把人請回來了。”
嚴霆將報告放下:“這個廖剛本身還有精神方面的問題,他店裡的營業員說他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看醫生開安眠藥和精神類藥物。”
他說完,坐在辦公桌前的郝雪峰一時間卻沒有出聲,嚴霆見他目光出神,臉色發白,推了一下他的胳膊:“小郝,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郝雪峰迴過神,苦笑著搖了一下頭:“沒事,我只是在想,為什麼給李明月吃了安眠藥還要特意用掙不開的登山結反綁住她的雙手……按道理說她吃的這種氯硝西泮是藥效很強的安眠藥,人絕不會輕易清醒。”
嚴霆看著他,半晌卻微微眯起眼:“你很熟悉這種安眠藥?”
郝雪峰一愣,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然來不及了,嚴霆的目光從狐疑變成了篤定。
他輕輕嘆了口氣:“小郝,你和小屠是一起經歷大巴那個案子的……我知道,他的狀況不好,你的心裡也不好受,只是想給他多擔著一點,但是,人都不是鐵打的,你如果真的有困難一定要和我們說……千萬別一個人硬挺著,沒人拉你一把,很容易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