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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桐做的很小心,有時會假裝吃下安眠藥,然後在半夜溜出去施行,而我自然也不會對她起疑……發生了第二起案件後,警方應該察覺到案件之間的聯絡,擔心擴大影響造成更多模仿自殺事件,所以暫時封鎖了訊息,我是直到火化師這個名字在心理學業內傳開之後才意識到一桐在繼續殺人,而那時,她手上已經有四條人命了。”
郝雪峰這時想了想,似乎也正是從第五起案件開始,火化師的犯罪範圍一下擴大了……原本都是在沿海城市,後頭,也開始出現了內陸的受害者。
他皺起眉:“所以,從第五起案子開始,就有你的幫忙了,是不是?”
徐長青笑了笑:“準確的說,不是有我幫忙,而是從第五起案子開始,就是由我來做了。”
“你他媽為什麼要……”
屠邵東再也忍不住,他的聲音控制不住地揚起來,蓋過了車外引擎的轟鳴:“你妹妹已經做錯了事了,你自己就是個心理醫生,你怎麼還能為虎作倀!那些受害者,不是你的患者嗎?”
聽了他的話,徐長青依舊平靜:“是,他們確實是我的患者,但是我妹妹也是我的患者……對我來說,我妹妹的病是我一手造成的,所以,只要能讓她好起來,我什麼都可以做……那些年我已經試遍了心理學上的手段,但是,一桐的病始終沒有好轉,我意識到,自從她開始給自己做‘治療’,她的狀況緩解了很多,而如果這是她的藥引,那麼,我就要用這個來治好她。”
就和最開始接受審訊時一樣,徐長青談論殺人就好像在說晚飯吃什麼一樣尋常,屠邵東咬了咬牙:“你的妹妹只會模仿你的做法,所以她只能在海邊殺人,但對你來說就沒這麼多限制了……”
“沒錯,而且,我和一桐一起選的目標,這些人即使我們不刺激他,很多離死也只有一步之遙。”
徐長青淡淡道:“我沿用了一桐之前的手法,因為我想,之後就算警察要找人,我也可以說全是我做的,而一桐,我很早就聯絡好了海外的關係,預備之後將她送去國外。”
“你為什麼要讓受害者燙下煙疤?”
“一桐和我說過,那是儀式的一部分,母親過去身上也有很多,她靠這個來懲戒自己,而一桐每次都會和受害者說,如果聊天的過程裡感覺到痛苦,用這個就可以讓靈魂的痛苦轉化成肉體的痛苦,這樣,之後焚燒掉肉體,就可以徹底了斷這些了。”
“那你讓徐一桐詐死,送她出國,以她的精神狀態,這些年她一個人在國外你難道放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