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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們知道自殺的成功率是怎樣的嗎?”
秦冬沉默著不說話,而蔣耀則試探著回答:“應該,不算高?”
“如果說第一次的話,確實不高。”
徐長青苦笑著推了一下眼鏡,在說起這些學術問題的時候,他的氣質完全就是個大學教授:“但是,自殺是一種可以反覆的行為,許多人即使第一次不成功,第二次也很有可能會成功。”
秦冬擰起眉頭:“也就是說只要有這個念頭,只要不阻止就是時間問題?”
“不錯,但也沒有這麼悲觀,一般來說,透過有效的心理干預還有藥物治療,許多患者都可以不用走上這一步,這些年我們國家對心理疾病越發重視,所以即便是相對嚴重的患者,只要接受治療,大多數都可以被治癒。”
“……大多數?還有靠治療治不好的?”
“這裡頭就包括你們的工作了。”
唐鋒不緊不慢地調出手機上的一份研究報告遞給秦冬,而後者掃了一眼便眯起眼:“有三成久治不愈的輕生患者,其實都是暴力創傷的受害者?”
唐鋒淡淡道:“我在這個干預中心幹了超過十年了,聽過數以萬計的電話,通常來說,這一類的病人都很難單純透過危機干預被治癒,而且,一直拖著還可能導致更加惡性的事件發生。”
“惡性事件?”蔣耀一愣。
徐長青無奈:“這些不見光的暴力傷害都可能是一些更加嚴重犯罪的前兆,打個比方,我們之前就碰到過,家庭暴力導致部分家庭成員出現輕生念頭,而一再縱容的後果就是,最終家庭暴力演變成了故意殺人,將家裡的兩個老人還有妻子都活活打死了。”
聽到這兒,蔣耀不由打了個寒噤。
他下意識抬頭,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常接觸此類事情,說起這樣的故事,無論是秦冬還是徐長青唐鋒,所有人的臉上都幾乎看不出情緒變化。
秦冬將手機遞迴給唐鋒:“所以,我們做這個刑事聯絡員,其實是為了調查這類的事情?”
徐長青頷首:“沒錯,你們的調查是立足在那些患者的陳述上的,所以,你們平時也要負責接打一部分電話,我們這邊已經給其他諮詢師培訓過,但凡碰到可能與刑事案件相關的自殺患者就會轉線給你們。”
唐鋒抱著手臂補充:“其實我們之前已經陸陸續續碰到過不少,但是因為缺少調查人員,許多這樣久治不愈的輕生患者最後還是會走上絕路……”
說到最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