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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熱鬧了?”
唐鋒鎖門的時候,屠邵東手裡的雙喜抽了一半,眼睛瞄向他身後:“老徐沒跟上來?”
唐鋒聳肩:“說是對方一鳴那種控制慾很強的罪犯有興趣,準備看最後的招供,其實叫我說,以老徐的眼力,他一眼就能看出方一鳴在說謊……現在夫妻兩個都在這兒,典型的囚徒困境,撐不了多久。”
他走上來,看著屠邵東面前混濁的菸缸面露嫌棄:“說真的,你要想死可以採取更快的手段,出門大吼一聲我是屠邵東,保不齊就有仇家上來捅你。”
屠邵東對他的牙尖嘴利早已見怪不怪,把嘴裡的煙掐了:“我最大的仇家不就是你嗎,成天盼著我死,跟能繼承我遺產一樣……可別告訴我你又是來興師問罪的,說起來我都還沒找你算賬,韓濤在查的案子你不知道是什麼?這種時候不按著蔣耀和秦冬,反倒放任他倆請假查案子,要是秦冬真的看出來……”
聞言,唐鋒拖了椅子坐下,優雅地翹起二郎腿:“你自己教出來的人疑心病有多重你不知道?我要是攔著不讓他查才要出問題,更何況,這是秦冬的心病,想要治好他,這樣的案子必不可少。”
屠邵東翻了個白眼:“我原本還指望這個新人能治好他,結果兩個人闖起禍來的適配性倒是挺高的……”
“你見過心理干預是立刻起效的?得虧了蔣耀,他現在有了一點共情能力,不會再把人打進醫院了。”
唐鋒笑了笑,手指輕輕敲擊桌面:“再說,這個案子可是韓濤同意交給蔣耀辦的,要不是確定了不是火化師的手筆,韓濤不會放心蔣耀接觸這個案子……他可比你要寶貝這個弟弟多了。”
連著幾天晚上都在加班看案卷,屠邵東疲憊地按著太陽穴:“不管怎麼樣,秦冬對這個案子表現出極大的興趣,他可能已經起疑了……真要被他發現,這小子能接受還好,不能接受,很可能要停職。”
想到之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屠邵東簡直頭大——將秦冬調去幹預中心不僅僅是一步險棋,更是直接加重了他和韓濤的負擔。
本來副隊李國就不是搞刑偵的料子,加上年紀大了,過兩年就該退下來,平時大多數時候都在幫他出差又或者是周旋辦公室裡的事兒……
“要是老郝還在,現在我讓他做這個隊長,我給他做副隊都行。”屠邵東咬了咬牙。
“就希望韓濤和秦冬不要走你們的老路吧,小雙刀的關係可不比你和老郝這麼相親相愛,韓濤藏得深,秦冬又太冷,要說他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