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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只不過說了一句玩笑話, 誰能想到夏檸竟然會真的這麼做。
盛修白自認為是個理智的人,可在女孩面前,那份理智總能輕飄飄地散開。
即便他的心再冷硬, 也總會被她燃得滾燙。
如果說盛修白從前是一座冰山, 那麼遇見夏檸之後才發現表面的雪只不過是一種粉飾的假象,原來他的內心是一座休眠的火山,遇見她以後火山重新噴發, 一切都變得炙熱。
盛修白咬著她耳後的一小塊面板,他想,女孩膽子怎麼這麼大,這麼刺激他不怕玩脫?還是說, 她也高估他的自制力了,覺得他聽到這樣的話會沒反應?
他的胸口, 好像已經被熱烈的愛意撐得快滿了,急需找到一個宣洩的通道。
盛修白忍了忍, 垂眸問她,“怕嗎?”
可夏檸卻答非所問,“我想你了。”
如果說原本的空氣只是處於一個危險不穩定的狀況,那麼現在夏檸的這句話就好比一點火苗, 輕易地將四周點燃, 然後是劇烈的爆炸。
盛修白最後一絲理智被剝奪,他啞著嗓音叫她, “幫我摘下眼鏡。”
夏檸伸手將他矜貴的金絲邊眼鏡摘下, 那雙眼離她越來越近, 像是一張讓人沉溺的大網。盛修白的睫毛很長, 幾乎要戳到她的面板。夏檸閉上眼, 再睜開時突然發現他的眼神好像哪兒不一樣。
晦暗, 像是能吞噬一切的黑夜。
他侵佔著她的每一寸呼吸,夏檸恍惚之間有一種錯覺,好像她是一隻被迫上了岸的魚。呼吸……不過來了……
火是她縱的,但滅卻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
一直到夏檸手都酸了,也沒能幫火山重新休眠。她委屈地看著盛修白,“髒……”
盛修白大概是覺得她這副鼻尖泛紅的模樣有趣,甚至還低低笑了一聲。夏檸用一雙通紅的眼瞪著他,明明是他弄的,怎麼一點兒愧疚之心都沒有。
到後來,夏檸自己大概都沒想到盛修白為什麼又變得這麼野蠻,她哼哼唧唧了一會兒,哭著說盛修白欺負她。
可是野獸哪兒有同理心呢,“不是你送上門的?”
“……”
夏檸本來時差就沒倒過來,這下好了,感覺更倒不過來了。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怪盛修白還是怪自己,下次一定要把盛修白是禽獸這個認知狠狠刻在腦海裡。
這麼想完,夏檸又有些心虛,好像每次她也沒記住教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