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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之前, 盛修白大概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和撒嬌這兩個字扯上關係。
他垂眼想了想,發現自己剛剛的行為好像真的像撒嬌。
盛修白啞然失笑。
某人的尾巴已經翹到天上去了, 她在某些地方總是有奇奇怪怪的勝負欲。見她在做什麼, 盛修白湊過去看了眼,發現夏檸在給自己備註,“小醋缸?”
他仔細想了想, 好像這麼久以來,自己的備註從來沒有是人過。
盛修白下巴擱在她肩膀上,雙手從後面抱住她,忍不住提了個意見, “在你這兒,我能不能擁有一個名分?”
夏檸不明所以, “好像全世界都知道我們是夫妻吧,怎麼沒名分了?”
他“嗯”了一聲, 嗓音像是揉碎了的月光,“那為什麼檸檸不知道我是她老公?”
最後兩個人在他唇齒間繞了一圈,落到耳邊格外纏綿。
女孩咬了咬唇瓣,她解釋, “凡事都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剛開始這麼叫的話我會不適應,就像你也不適應叫我老婆, 對不對?”
她剛說完, 盛修白很淡然地叫了一聲, “老婆。”
“……”
不知道為什麼, 盛修白沒不好意思, 但夏檸聽了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盛修白麵前為什麼臉皮這麼薄, 但……盛修白這樣突然叫她老婆,真的很犯規。
就感覺,他這樣的人是不會叫這麼俗氣的稱呼的。
盛修白倒也沒有強求,親了親她的側臉,“既然叫不出口的話,就慢慢來好的。等願意叫出口的時候,嗯?”
“嗯。”她點了點頭。
很奇怪的一件事,夏檸覺得自己跟盛修白待在一起久了,她好像變得更溫柔了。盛修白這樣輕聲細語地說話,她也會壓低音量。
她捂著臉頰想,也不知道以後和盛修白生活久了,會不會出現夫妻相。
下半年,夏檸一直在籌備一個很重要的比賽,順便演出。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夏檸都是疲憊不堪的。因為她排的舞難度係數很高,很容易就會受傷,他們必須更加嫻熟和認真,才能保證舞蹈的萬無一失。
盛修白雖然說平日裡不怎麼做人,但知道她累的時候完全不會強迫她去做。他還學了減脂餐,只要有空就會親手給她做。
夏檸簡直要給她頒個賢夫良父的獎,想到時柚韻之前給自己送了個黃色的牌匾,她果斷下單,也盛修白也買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