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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的味道,但是他脊背上躥起一點涼意,彷彿碰見了天敵。
“是我忘了,你們二位不論誰的頭斷了,另一個都會跟著死。”明晗打響指節,“唉,這怎麼辦?還是趕緊把親結了,再商量同葬的事情吧。”
伴隨那聲指節響,消失的眾人再度現身,都變作了紅紙臉的武士模樣。這些紅紙臉的武士俱是傀儡,一落地,為首的那一排便舉起手中的雙板斧,朝著明濯和洛胥劈來。
洛胥說:“他這個召傀的動作是你教的?”
是明氏傳的!?”明濯閃避不及,抬腳踹中武士的胸口,那武士胸口凹陷,裡頭居然是空的。
明晗沙啞的聲音咳了幾下:“從來只有兒子像爹,哪有爹像兒子?御君,你應該問,他召傀施咒的動作是不是我教的。嗯,這些人雖然是紙做的,可是斧頭是真的,你們要當心啊。”
言語間,明濯腰間的珠玉環鏈被砍斷了,他接住幾顆飛起的殘珠,嘲道:“你控制了林長鳴,就是控制了封魘陣,要殺我們兩個人輕而易舉,何必多此一舉?”
明晗說:“有些事情,你以為是多此一舉,說不定卻是我必不可少的一步,好比你殺我時,我流的那些眼淚,若沒有那些眼淚,你也不會相信我要‘死’了。”
他極其擅長遊說和狡辯,因此該說的話絕不少說,而不該說的一句也不說,與他打交道,想要分辨清楚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可比登天還要難。
紅紙臉的武士逼得緊,明濯與洛胥不知不覺中已經退到了斷頭香叢。他們越往後,明濯就越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有一股味道,”洛胥停下腳步,“很腥。”
武士們凌亂的腳步聲中,似乎有什麼滑動的聲音。那聲音極為緩慢,像是壓著地面,擦過耳邊……洛胥心念電轉,想到了一樣東西。
河神廟頂,黑瓦魚鱗。
洛胥忽然伸手,摁住明濯的後背,與他同時向前傾身。電光火石,一陣腥風猛地撲過他們的頭頂,將兩個人直接帶倒在地。紅紙臉的武士們紛紛被碾,如同被鞋底踩爛的廢紙。
等他們再抬頭,斷頭香叢的上方,居然垂著一顆碩大無比、堪稱可怖的蟒蛇頭。蛇目分金、藍兩色,豎起的瞳孔好似裂溝。
洛胥說:“這陣裡的河神廟模樣奇絕,原來真是一條黑蟒。”
“說好了點香送終,”明濯撲開腥風,“明晗,你的‘必不可少’,就是用斷頭香召這個東西。”
明晗身影半隱,籠罩在一團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