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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等它散散。”
他提上鞋子,母親又說道:“很快就搬新家了,到時候你帶著月亮回來吃飯……哦對了,下次給月亮開藥的時候也還是幫我們開一點,最近這邊晚上有點吵,我和你爸都睡不著。”
“知道了媽。”
最後,阿東藉著發暗的節能燈看了一眼他的父母,那兩張他從小仰望的臉如今滿是疲憊,有一半是因為藥,還有一半是因為他。
咔嚓一聲,他將門帶上,這是個很冷的夜晚,老房子暖氣不靈,阿東知道,他的父母不會開啟其他的窗。
而在離開之前,阿東隨手將一盞小夜燈丟和一件破棉襖丟在窗臺下。
等再過幾小時,當氣溫下降到零度以下,整個小區裡即將變得一片漆黑,對於附近早起拾荒的流浪漢來說,一件可供保暖的棉襖還有一塊兒可供點菸的光亮會像是天賜的禮物一般出現在他們面前。
後視鏡裡,老樓裡的燈光越來越遠,阿東開啟廣播,調了幾個頻率之後,停在了新聞頻道。
不知道明天上班的時候能不能聽到他們的名字。
阿東平靜地想著,將車開上了回家的路。
騎士
這是第二次阿東跪在月亮的面前。
故事講完了,月亮壓抑著心中掀起的驚浪狂濤,盯著阿東頭頂柔軟的髮旋,回想不久前兩人拍婚紗照時,阿東也曾經這樣虔誠而無言地跪在自己面前。
在那時,阿東是騎士,她是公主。
月亮曾經那樣地相信過這個人,以至於在那個最幸福的時刻,她真的以為,齊東就是那個可以以一直保護她的人。
但她的騎士剛剛說他殺死了自己的父母。
“你還想吃聽什麼?”
跪在大片的血跡裡,阿東的語氣平淡,好像已經徹底適應了身份。
月亮回過神,她的視線投向浴缸裡的女人,注意到她的胸口還在微弱的起伏,而這終於讓她找回了一些人間的實感,捏緊汗溼的手指,若無其事地按照黑桃給她的劇本繼續說道:“這樣好吃的秘密,你不止有一個吧?”
說話時,她勾著手指,輕輕搖晃身子,做出她平時絕對不會做出的嫵媚姿態,低下頭對阿東俏皮地微笑:“別這麼小氣嘛……都給我,只要是好吃的,我都不嫌棄。”
得益於過去spy的經驗,月亮即使臉上沒有妝,也依然將那個“惡魔”演的很好。
而她悲哀地想,自己上一次這樣做,面對的還是阿東的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