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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中年人交代了這些錢的最終走向,雖說他們用的手法和普通電信詐騙別無二致,但區別就在於,最終收到這些錢的人在國內。
下午兩點,李果直接來到了洗錢分子說的交易地點。
據稱,他們每次層層洗錢後取現,都會約定不同的地點交易,而上一次的交易地點,竟然就在市中心的儲物櫃。
李果一開始覺得十分納悶,畢竟,市區監控密集,選在這種地方交易未免自投羅網,然而,在他看過儲物櫃的監控畫面之後,立刻就明白了對方選擇這裡的原因。
來取錢的人即使帶著口罩帽子,裹得嚴嚴實實,看上去依然非常消瘦。
如果是在偏僻些的地方做交易,萬一洗錢的那一方反水,只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麼看,他們那個老大倒是還挺體恤人。
李果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調閱沿途的所有監控。
在取到錢之後,這一次的“洗錢”就算是結束了,加上金額小,許多人到這一步難免會放鬆警惕。
李果很有耐心,帶著人看遍了一路上的所有攝像頭,終於,他看到畫面中的人短暫地拿下了一瞬的口罩,露出了底下消瘦蒼白的臉。
“拿去局裡人臉識別碰碰運氣,說不定有前科呢。”
李果將照片交給助手,然而,在他的心底卻有一種莫名的預感。
就像是林凱生是因為藝考錄入的人臉資訊,這些孑孓,或許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罪大惡極。
而李果的預感也很快就變成了現實。
等到下午四點,李果接過助手手裡的資料,又聽他說道:“沒有前科……資料是醫院錄進來的。”
“醫院?”
李果翻了一頁,資料上印出一張清晰又蒼白的臉,一看就是一張病人的臉。
趙戩,27歲,無業,本市人。
助手說:“血友病,但不算太嚴重,經常要去醫院打針,醫院那邊說他每次也是現金結算。”
李果皺起眉,目光卻落在下頭的戶籍資訊上。
陽光之家福利院。
一切都串起來了。
“這個福利院因為經費不足,已經在幾年前就關停了,剩下的孩子都並去市孤兒院,頭兒,我估計以前的資料可能也在那邊。”
接到電話的時候,李果人已經在去往市孤兒院的路上了。
都不需要調查,李果對於孤兒院這套系統太熟悉,甚至在看到趙戩出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