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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最初從不喊疼,但後來她在網上得知了這種照顧的真相,於是,她想反抗,用了一種很愚蠢的方法,失敗了,養父在那天晚上說,她可以幫女孩兒的母親打贏官司,自然也可以再把她送回去,女孩兒聽明白了,於是那天晚上,她也答應了養父,以後一定會當一個好女兒和好妻子,留在他身邊,乖乖的承受他的照顧。”
陳蔭說完便陷入了沉默,但茅臺知道這個故事還沒有說到結局,輕聲道:“那後來女孩兒繼續反抗了嗎?”
“後來,女孩兒想要的已經不止是反抗了。”陳蔭輕輕笑起來,壓低了傘沿,聲音像是化在了淅瀝的雨聲裡。
“她要的,是比那要可怕多了的東西。”
19代價
“我能問幾個問題嗎?”
沉默良久後,茅臺對著墓碑上女人的照片嘆了口氣,時過境遷,陳蔭的母親也只是在這裡留下了一張微笑的臉。
陳蔭看她一眼:“是有關這個故事的話,你問吧。”
茅臺抿了口酒:“去家裡那天,女孩兒是知道杜峰要回來的吧?”
陳蔭彎起眉眼,似乎很滿意她繼續沿用故事裡的稱謂,點頭道:“是女孩兒叫他回來的,因為她有些話想讓外人聽見。”
“是關於衣服的那段嗎?”茅臺問。
陳蔭笑了笑:“她只是覺得不保險,畢竟那個衣櫥裡有很重要的東西,它需要見光。”
獅子這時已經全然明白了過來,衣櫥,還有衣櫥裡衣服上的精斑,陳蔭曾經說,那些都是大小孩穿得衣服,甚至她都能穿,如此一來,應該就能解釋那個精斑的由來了。
她冷冷道:“那個衣櫥裡真的都是小月穿的衣服嗎?就算是你穿過的,杜峰可能也記不得吧。”
陳蔭還是笑:“杜峰其實對小月其實很好,所以只要有人和他說這是小月喜歡的衣服,他就會買下來,但事務所的事情太多,他能不能記得那麼清楚就不好說了。”
茅臺心知陳蔭到底還是留了心眼,不會正面回答她們的問題,又問:“攝像頭的事情,養父無辜嗎?”
“無辜?”陳蔭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字眼,大笑起來,“那個男人過去都在壓抑自己,是家庭束縛了他,而在離開家庭之後,就只需要一根火柴而已……慾望會迷惑人的眼睛,在它被無限放大的時候就容易被人鑽空子,所以你說,他是無辜呢,還是終於叫人抓到把柄了呢?”
“那小……那男人的女兒呢?”獅子咬了咬牙,不依不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