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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這個女人,給所有人都留了選擇,唯一對她自己從來都不客氣,有了猜想甚至都沒和他還有獅子商量一下,就直接去招呼宋舒了。
獅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那濤哥你打算怎麼辦?”
“去找郭隊說明情況,看看能不能說服領導對這個事情重視起來,只要有了人手,就可以像你說的,在那一代有針對性地重新走訪。”
“走訪?可那不是……”
“確實是大海撈針,更不用說大多數人可能對形跡可疑的男人會有印象,但是對一個表現正常的女人絕不會產生什麼戒心……這個讓你們繞了五年的彎子在大多數人身上也是一樣的,只是凡事都沒有絕對,總歸有人不會被這樣的刻板印象騙過去,我們可以去問宋舒過去的朋友,同學,鄰居,只要有一個人看出她的不對勁,我們都可以順著往下查。”
徐濤說到最後苦笑起來:“昭翟一個人撲在這個案子上查了五年了,你們做獵人,本來不就是大海撈針地在找一個靶子嗎?她都找了五年,我現在才來幫她,希望,還不算太遲吧。”
18歧路
在市第三醫院再見到茅臺的時候,雖然只隔了短短一天,獅子卻覺得女人忽然憔悴了不少。
茅臺是直接從冀莊趕來醫院的,平時畫淡妝的臉蒼白一片,甚至眼圈下還能看到淡淡的烏青。
獅子原本憋了一肚子的話,想告訴她宋舒的事,也想告訴她案件的進展,然而就這麼遠遠看到女人蒼白的樣子,獅子的這些話卻像是都卡在嘴邊……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對的時機。
認識的四年來,雖說茅臺不愛說家事,對弟弟對母親表現的都相當坦然,但要說一點不在乎,即便是獅子也知道那是一句謊話。
女人身上有一股相當濃重的酒味,看了她一眼說道:“是心衰,可能之後就得長期住院了。”
獅子的目光穿過病房小小的視窗往裡看去,一個和茅臺眉眼間有幾分相似的男人正在床邊坐著,滿臉陰沉。
整整四年,獅子只見過茅臺這個弟弟寥寥幾次,大多數的時候,這個叫白超的男人都是活在茅臺的調笑裡。
靜默了一會兒後,獅子問道:“宋舒呢?”
女人搖搖頭,臉上寫滿了疲憊。
她雖是常年飲酒,但卻鮮少出現尋常人的“宿醉”,如今甚至罕見地表現出了狼狽,輕聲道:“說是難得來了醫院要去開點藥,查的怎麼樣了?”
“算是有點進展吧。”獅子緊張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