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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冰冷的口氣說道:“警方都定性了,說董音家的事故時意外,你到現在還是覺得,是因為我招惹了那些人,所以她才會死?”
“我,我不是……”
月亮被這聲音嚇得一抖,而當她看到齊東在停車場燈光下晦暗不明的臉色時,她渾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
他說:“我讓他們去找董音的原因你不是也很清楚了嗎?你說如果我當時就報警,又怎麼會弄的這麼不清不楚的?趙戩怎麼會有機會跑掉,我們現在的生活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就像是過去的父母一樣,男人的聲音低沉如同暴風雨前的滾滾的雷聲,月亮張了張口,然而在巨大的恐懼下,她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齊東冷冷問:“我這都是為了誰?你說啊?”
在那之後,阿東和月亮又陸陸續續地爆發過幾次爭吵,雖說最終阿東都向新婚妻子低頭認錯,但是他們也都知道,如果不從根源解決問題,這樣的爭吵未來只會越來越多。
十一的迴歸終究還是以一種不曾料想的方式影響著阿東的生活。
月亮的自殘傳到了孃家人的耳朵裡,加上之前那場臉面盡失的婚禮,月亮的父母到底還是翻了臉,要求阿東拿出更好的“條件”,證明他足以照顧他們女兒的下半生。
不願撕破臉的阿東也嘗試過和岳父岳母和解,但急著給兒子攢買房錢的人有哪裡這麼好對付,很快談判破裂的結果就變成了一個冷冰冰的電話,打到了阿東的手機上。
月亮的父母竟然直接報警稱阿東家暴自己的女兒。
本身就處在取保候審階段的阿東險些因為這通報警電話而回到看守所,一番軟磨硬泡之後,阿東拿出了屬於他的“誠意”,而立竿見影,月亮的父母便又變回了原來那對和顏悅色的中年夫妻。
他們顯然對他們的女兒將要面對的情形毫不在意。
就這樣,當天晚上的爭吵結束後,阿東徑直出了家門,帶著兩包灰白色的粉末去了海邊。
在路上,他的手機提示他十一再次上線,而齊東這次卻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他只是冷笑:“你看看你們,死了都要給我惹麻煩。”
阿東將車在海邊停了下來,這個點岸邊還能看到零星的遊人,但他卻只是下車走向一處黑暗的角落,迎著風,將手中的密封袋敞開了口。
就像是多年前那本在他面前被撕得粉碎的動漫雜誌,如今那些灰白色的粉末在夜風中飄散得四處都是,有些甚至還被阿東吸了進去,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