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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去哪兒了,你說這怎麼辦吶。”
“媽這一聲不吭地跑了,還帶了不少東西走,你說她一老太太,雖然腦子還沒糊塗,但是萬一在外頭碰到什麼事兒”
牛莉一邊給孫小朵夾菜一邊抱怨,用餘光瞄著鏡頭,不住地將頭髮往耳朵後頭捋。
“不要看鏡頭,這是紀實,不是擺拍,當我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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