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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梁喑身上有很淡的酒味和菸草氣味,夾雜在沉穩內斂的木質男性香水裡,糅雜糾纏成一種強烈的荷爾蒙氣息,無形地侵犯著沈棲岌岌可危的勇氣。
手機鈴聲突兀響起。
沈棲遲疑半秒,見梁喑沒有阻止的意思便接起來,“阿延。”
林延在樂音中大聲問他:“你還好嗎?你家那長輩沒罵你吧?”
沈棲把聲音壓低:“嗯,沒有。”
林延已經喝大了,粗著舌頭不滿:“啥親戚啊,出來喝個酒還抓你,他是不是老古板,我禮物還沒送呢!讓你親戚接電話!我教、教育教育他!”
沈棲生怕梁喑聽見,小聲說:“你別鬧,明天我再跟你解釋,嗯,是遠親叔叔,不要緊,你放心。”
梁喑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看著和朋友小聲嘀咕的沈棲。
剛才轉過身的一剎那,那張殷紅的唇微張,半遮半掩嫩軟的舌尖與打了一半呵欠的眼,溼漉漉地朝他微微瞪大。
他就像做了壞事的貓,被人揪住了短小的尾巴,慌張無措地瞪著溼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