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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他一件校服、兩顆紐扣、六本物理卷子。
還有一張飛往大洋對岸的機票。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抱著“世界之大自習艙之多剛才那麼多扇門裡隨手一選竟然偏偏就能撞上景照這未嘗不是一種很新的運氣”的心態,雲獵苦中作樂,翻開了系統發給自己的牌。
然後她就更加惆悵了。
不是條牌、不是筒牌,一張已經出現兩次、被大家正說反說都描述盡的西風,靜靜躺在她面前。
雲獵本來都打算好了,如果抽到新牌,就將自己原本那張明牌替換掉。
目前看來,這個遊戲是很需要借明牌來掩蓋【底牌】的。畢竟,一旦關於明牌再無話可說了,玩家的話鋒多多少少便要轉到底牌上——而等到那個時候,無論謊言還是真話都不重要了。
因為,哪怕撒再高明的謊,也還是會讓人反向推測出一點資訊的。
說自己沒什麼,其實就是有什麼;而若是說自己有哪張牌,也能讓人推測出缺哪張牌。
結果偏偏來了一張更加難以描述的西風——
雲獵思考兩秒,還是將這張麻將打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系統有意為之,右半桌玩家摸牌的情況差不多都是這樣。等到小帥哥也垂頭喪氣地打出一張西風時,牌桌中央已經躺了三張發財、一張紅中、兩張白板、一張西風,零零落落,像大家臉上所露出的表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想起掩飾之前,快樂和如釋重負就已經更快一步地出現在了九號棒球帽臉上。他用手背稍稍擋了下笑得飛揚起來的嘴角,不假思索,將原本的那張明牌打了出去。
五條代替了三條,出現在明牌的位置上。
戴著髮箍的少女向他投去羨慕目光,然後也打出去一張白板。
自打發言時被四號坑過後,白毛少年就一直憤憤地盯著她;眼見對方剛才將南風打出去,他不知想起什麼,反而將自己始終攥在手心裡的底牌翻轉過來,向外滑去。
是張六萬——好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看向六號手邊的另一張六萬。
就連六號自己,也忍不住朝那張被隨隨便便丟擲來的牌瞄了一眼。不過他似乎對自己所留的底牌頗有信心,很快就將神情調整過來,也不像九號那樣笑得明顯,低了低頭,表現出不想引人注目的態度。
相比之下,江樓月可能是場上情緒最為穩定的那個人了。雲獵覺得這種人天生就該被拉去玩狼人殺——誰也別想從她臉上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