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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還是按照原計劃去圖書館,會不會一露面就被攝像頭鎖定、讓雲端集團的人追上來?
她不敢貿然下樓,也不敢開啟通訊儀。
將自己所知道的八卦在腦袋裡捋了捋,雲昭擰開保溫杯,喝了一口尚還溫熱的枸杞茶,將登山包背好,向著走廊深處走去。
也許——
也許網上的人都已失去蹤跡,但這並不代表她完全沒有了同盟。
江樓月說得不假。
不論是腳下這塊地勢高高地凸起來的海岬,還是頭頂這塊已經完全沉入漆黑的夜空,都是真的。
她們進來的時候明明是早上,卻正迎上島嶼的夜。而如今一天不到的時間裡,卻又已然經歷一次晝夜更替,顯而易見,這個房間裡的時間流速不同於外部。
這裡面會不會也藏著某種線索?
雲獵想了幾秒,見眼下證據還不足以導向什麼結論,便將這個猜測先放到一邊,擦了擦快要滴進眼裡的汗水,專心致志地打量起了遠方。
這海岬地勢險要,巖壁陡峭,幾人連爬帶拽,才登上來。雖然夜色依舊十分暗沉,厚重雲層又將那本就寥寥的月光悉數遮去,以至於大半個島都在視線中伏成昏黑輪廓,但多少能看出些形狀來。
也正是這樣站得高了,雲獵發現,森林內圈與外圍間隱隱有一道分界線。荒草無處不在,但卻在這條分界線上顯得有些稀疏,像是曾經被人為地消除過,而後才從人類活動的遺址中慢慢奪回地盤。
按照與海的距離估算,很可能正是那些石料開始消失的地方。
雲獵正在這邊想著,忽然感覺有人用手指戳自己。她扭過頭,見姜君好有些興奮,又似乎怕熱著她,所以強行收回了差點抓住她胳膊的手,虛虛比了個手勢:“雲獵!我和你說,海岬那邊和我們登島的地方好像,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還真是。
兩個人肩並肩蹲在岩石邊緣,向下看去。和另一邊聳立的巖面不同,沙子順著坡度緩緩地延伸下去,形成一條天然通路,又隨地形略微起伏几次,最後終於沒入平緩的沙灘中。在沙地上,依稀可見一些散落的樹枝和石塊,近地處還有一大塊沉積岩,可不就是幾人掉落下來的地方?
江樓月警惕地打量了一下週圍,肩膀才微微放鬆下來:“那個偷襲我們的人,似乎已經不在這裡了。”
“如果他是趙楚楚手下,現在大概被調去追捕咱們或者看守血果了;如果他不是趙楚楚手下,那就更正常了,打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