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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也傻了,哭出來的鼻涕泡還掛在它的黑鼻子上,後腿就毫無徵兆地被人給抬起來了,下-身隨即一涼,它茫然地昂起腦袋看著喻恆,圓眼睛裡不斷冒著淚花。
它瞧見喻恆還是扭著頭,對著那個抱著它蛋的小姑娘講話,完全沒有要放它的蹄子下來的意思,於是嗚嗚叫著,極快地蹬了好幾下,才把後腿從喻恆的柺杖上拿下來合上,又就地打了個骨碌爬起來,兩隻前爪伏在地上,大毛尾巴也豎起來,喉嚨裡發出的警告意味的低吼。
“你敢吼我?”
久經沙場的人對這種囂張的挑釁是不可能覺察不到的,喻恆瞬間就豎起了眉毛,柺杖也隨即懟到它呲出來的小尖牙上。
“你可歇歇吧!至於和只狐狸較真嗎!”連晁趕忙把他連人帶柺杖往邊上拖了拖,他怎麼也沒想到喻恆能跟一隻狐狸對著放殺氣。
小狐狸被他眼神恐嚇的後腿一軟,垂下尾巴跌坐在地上,還往後縮了縮脖子,心虛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巴,委屈極了。
喻恆又兇巴巴地瞪了它一眼,才被連晁把腦袋擰過來,拖著往外走。
但小狐狸到底還是不死心,伏下/身子,猛地衝了過來,阿玉只覺得眼前忽然晃過一團白色的身影,驚嚇之餘差點被絆了一跤。
那狐狸的身長加上尾巴的長度,恰好攔住了攙扶著走出雞棚的兩人,連晁都不由得佩服道,“狐本柔弱,為母則剛。”
喻恆又低斜著眼瞪他。
連晁也以為這狐狸是重整旗鼓過來挑釁的,殊不知小狐狸成功擋住了兩個前進的步伐,就直接抬起兩條前蹄兒立了起來,小聲哼唧著,把爪子在腦袋前面合十朝著喻恆比劃了兩下。
連晁驚覺道:“它這是在求你啊!成精了吧,這小狐狸!”
它站不了太久,沒一會兒就兩條腿就掉到了地上,歇了一會兒又立起身子,重複著搖爪子的過程。
“要不還給它吧,你說它好死不死地遇見你,就已經夠可憐的了,它不就是想要個蛋嘛,總比它出去給你惹事強。”
“蛋給它了,那我吃什麼。”
“要不……先還它三個?”
阿玉小心地觀摩著喻恆的臉色,緩緩伸出三根手指,“我方才瞧了下,這有幾個蛋,是能孵出來小雞的,可以給它先孵著,其他的我送到後廚去……”
“對,是這個理兒!”連晁在旁邊附和著。
他倆這一唱一和非但沒幫上小狐狸半點,反而把喻恆眉頭的褶皺激得更深了,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