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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悶聲悶氣地說了一句,“我不想見他。”
鬱恩凌厲的面目一下子柔和了不少,但轉而又換上了為難。
“我需要他手裡的一份錄音,但他說只能告訴你一個人。”
在對練澤林的交接進行之前,屍檢部門傳來了一個振奮人心的好訊息。
他們對打撈上來的浮屍給出了身份認定,此人名叫吳四拳,曾在車家最輝煌的時候擔任過座下打手,因打得一套好拳法和一張標誌性的馬臉為人所知,後來車家洗手做上正經營生之後,他就暗中搭上了黎家大少的線,給人家當起了貼身護衛。
得知這一訊息,鬱恩的嘴角就控制不住地上揚了起來。
練澤林出現在燈塔中,是因為同日本人勾結,鬱梟出現是被綁架,那這位黎大少座下第一護衛又因何出現在那裡?他的主子黎大少,在這場見不得光的勾結中,又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他一臉平靜地把這件事添油加醋地拿著擴音器講了出來,還大力渲染鬱梟這些天被折磨得又瘋又傻的悽慘狀況,那聲音大得連巷子口的排隊上學堂的小孩兒都忍不住跑進來湊熱鬧。強行被藥物弄醒的練澤林也親口承認了這一點。
在門口蹲了一晚上等著要人的衛兵們瞬間就傻眼了,姍姍來遲的監察員更是一臉的菜色,心裡暗暗尋思這鬱家背地裡讓人罵流氓是真不冤枉的,辦事手腕是一代比一代不給面子。
這黎大少被捅出來,他爹自然也跑不了,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黎憑山曾夥同日本人過,但在這敏感時節他也不得不退居幕後,就連他心心念唸的壽宴都被一壓再壓。
練澤林這個中心人物的控制權自然就落到了青陽二把手鬱副司令鬱恩的身上。
他於天亮前又對半死不活的練澤林進行了第三次審訊。
不知道是在藥物的作用下,還是休眠了一會兒精神好轉過來,練澤林的邏輯思維已經接近他完全清醒的樣子。
在幽暗狹窄的審訊室裡,他們曾有過這樣一段對話。
“那人是黎洲派來搶人的。”練澤林看著馬臉男的畫像平靜地說,“我騙了黎洲,他被鬱梟揍到下不來床過,心裡恨他恨得牙癢癢,我就告訴他我缺錢治病,又對撞了我的鬱梟恨之入骨,所以心生一計來報復鬱梟,他聽完一口就答應了,說全力支援我,也就是後來和日本人合作的事情,你們也知道,我沒有按照約定把鬱梟給他,那時候上頭來人查,他不好搞得太興師動眾,就派了那個人過來殺我,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