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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因為太過用力,而將其咬破,正朝外流出血珠,泛出夾雜著鐵鏽的血腥。小麥味的酒含著苦,姜儀想吐。
這樣也好,他伸手關燈,任由黑暗將整個病房吞沒。就該這樣,姜儀縮排被窩裡,分不清自己的想法。
他消失才是最好的選擇,祈雲可以徹底擺脫,真的過上屬於自己的生活,沒有難過——但他原本的計劃裡,其實會稍微難過一下的。
但是沒有更好,姜儀自我安慰,這樣祈雲會更開心。他算過自己能拿得出來的流動資金,有點懊惱為什麼從前沒想著多攢上一些。
如果多攢一些,或許祈雲可以過得更好。不過祈雲本來也不缺他的錢,又是他一個人的一廂情願。
遺書……姜儀不知道還能拿出什麼了。如果他的死都不能換來祈雲的半點波瀾,那他的確毫無他法。
要與不要都成定局,姜儀由覺得腺體疼。也分不清哪裡疼,應該是哪哪都疼,哎。
可是祈雲不要,他還能給誰呢?他誰都不想給,早知道該直接給王清越,讓他照顧好祈雲了。
死都死了,姜儀想,早知道這樣,他其實不應該死得這麼早。
晚點死就好了,至少要讓祈雲從自己這得到點什麼才行。而不是這樣,兩手空空……算了,至少得到了點清淨。
看見祈雲接手姜氏的訊息時,姜儀無數次懷疑自己在做夢。
是隨手開啟的午間財經新聞,姜儀一下從床上坐直,他太久沒見過祈雲的臉了。那張臉出現在電視螢幕上時,他點覺得自己的心都在發顫。
明明才短短几天,卻早就恍若隔世,電視裡的祈雲一身西裝,面無表情地從一眾媒體中穿過,他身上褪去那股病氣,唯獨剩下雷厲風行的淡漠。
真是趕巧,林晨剛要跟姜儀彙報這個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