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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行李箱,晏山擺手說不用,他也就不說第二次。晏山跟著老餘上到二樓,拐角第一間就是201,欄杆外就是樹的頭頂,鞦韆被風吹得前後亂蕩。
民宿是朋友推薦的,朋友之前來這裡住過半年,說老闆老餘曾是搖滾樂隊主唱,在零幾年的時代輝煌過,人很有意思,院裡的房間不多,民宿還不夠知名,所以才能碰見有趣的人。但今天老餘蔫蔫的,也沒和晏山多說一句話,遞了房卡就扶著牆下樓了,晏山從欄杆外探出頭去看,怕老餘平地摔一跤,他還得下去扶。
快到飯點,有人陸續從外面進到院子裡,只聽見有人叫老餘,問今晚吃什麼。晏山簡單收拾完下樓,一樓已不復剛來時冷清,一男一女坐著在客廳看投影,還有一個女人在逗那隻伯恩山,把它肚皮翻來覆去地撓。
逗狗的女人朝晏山揚起笑臉,伯恩山就來舔他的腿,舌頭又溼又冷,尾巴搖擺個不停,晏山問伯恩山的名字,女人回答說叫“飛行員”。
“為什麼叫飛行員?”
“老餘第一支樂隊的名字。”
有點惡趣味,人生中的輝煌時刻濃縮成一隻狗的名字,這到底是紀念還是唾棄,但晏山從老餘飄逸的長髮中看出他的人生或許還在繼續搖滾,或者說還在叛逆。
晏山最常被朋友形容為自來熟,好像沒有他融入不進的話題,彷彿他天生有與陌生人攀談的技能,讓他人不覺得冒犯和突兀。於是他很快加入沙發上兩人的觀影活動,女生小隱捧著一大袋嫩黃的粟米條啃著,兩顆兔牙咔嗞咔嗞迅速絞斷米條,蕩起無數白色粉末,像進入一處施工現場,她分了一根給晏山,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