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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現在你相信我了吧,我會戒掉,隋辛馳,我們要好好的。”
他尖叫,扯自己的頭髮:“這是上帝的旨意,你懂不懂!”
隋辛馳想要安撫應淮,但也無能為力,他掏出鑰匙給晏山,說:“趕快去醫院。程滿滿,找個東西把指頭裝上。”
應淮不為所動,珠珠竟雙膝著地,體面如她也下跪痛哭。
隋辛馳的手臂還在流血,晏山初醒似的,掰開應淮的手,把隋辛馳拉開,說:“隋辛馳受傷了,他必須去醫院。”
隋辛馳對應淮說:“你先跟你媽媽去醫院。”
應淮終於肯點頭,珠珠叫下她的司機,拖著應淮上車先走,走前應淮降下車窗,頭伸出來叫隋辛馳的名字,隋辛馳沒有回應他。
晏山小跑著到路邊找隋辛馳的車,載上隋辛馳往醫院趕,程滿滿和童米蘭先回家去了。
那傷口所幸不嚴重,到醫院時已出血不多,但晏山想來後怕,血是堵不住的,它會留得毫無遮擋和負擔。他坐在診室外幫隋辛馳擦手心的血跡,潤溼變硬的血再擦掉,他對隋辛馳說你不應該擋上去。
“看見你流血,我快要嚇死了。”晏山想了想,如果應淮砍得更用力呢,那傷口更深更長呢,如果砍在了動脈上呢。
“我也被你說的話嚇到,你不該說那些話刺激一個拿刀的人,你知道他犯病時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我只是太生氣......下次我會冷靜一些。”
隋辛馳說:“你還想有什麼下一次。”
“又有誰能攔住應淮。不過最讓我可怕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什麼?”
“是應淮的媽媽跪在地上,求他去醫院,而他的手指不停地出血,血濺在他媽媽的白裙子上,但是他不笑也不哭,像機器人一樣目視前方,似乎沒有情感,卻深深地看著你,他看你的神情最讓我害怕,我不想讓他那樣看著你,感覺他一定會在某天傷害你,其實我不太在乎他怎樣傷害自己,我看見他砍掉指頭以後非常震驚,但震驚之後就很無所謂了,他要不要去醫院接上指頭都不重要,甚至斷指是他命中要接受的一環,這樣想會不會太不善良?”
晏山繼續說:“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具有同理心的人,可現在好像不是了。”
隋辛馳說:“這不能代表你失去了同理心。你在我心裡是一個情感和豐富的人,不是單一的,有很多不同的面貌,我看見的某一面就是你的熱情和不經意的友善,所以你那麼容易和陌生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