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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相中的杯子,玻璃透亮,拿在手裡有些重,沉甸甸的。
隋辛馳說:“這麼有眼光,這只是我最喜歡的。”
晏山問:“介意?”
隋辛馳彎了彎嘴角,說:“不介意。”
隋辛馳拔掉酒塞,酒液被玻璃切割成好多棕褐色的小塊,向下沉積了,晏山聞到醇厚的酒香,立即有唾液從兩頰溫吞地溢漫。他盯著隋辛馳修剪得圓整的指甲,十個霧白的月牙,似乎能像月亮般散發稀薄的光。
晏山看隋辛馳倒的酒度數實在不低,玩笑說今晚的目標是喝到爛醉嗎?童米蘭說隋辛馳酒量驚人,之前隋辛馳在俄羅斯住青旅,恰好遇見俄羅斯人聚會,竟用伏特加放倒幾個俄羅斯人。隋辛馳搖頭說太誇張,那是因為幾個俄羅斯人之前已經半醉。
晏山說:“你很愛喝酒?”
隋辛馳說:“以前喝酒只因為能找到快樂。”
國外讀書時半夜從livehouse出來,重金屬音樂好像把鞭炮甩進了人的腦子裡,靈魂滯留在現場,隋辛馳和朋友拿著喝剩的酒瓶慢悠悠地走,走得十分顛倒,期間遇上過幾次搶劫,泛銀光的刀子初次逼近眼角時,隋辛馳還在愣怔地吞嚥酒液,朋友則嚇得高舉雙手,顫巍巍把包和手機全部丟出去,幾人全身上下被洗劫一空,只剩衣物和酒瓶,隋辛馳覺得還好有酒精,回到公寓繼續喝酒,像做了一場夢,朋友在耳邊哭訴她的包是新淘來的孤品vintage,她簡直憎恨透了白人。
隋辛馳說:“我曾經覺得被搶劫是一件離我很遙遠的事情。”
晏山說:“我以前在德黑蘭也被搶過,那些飛車黨像一陣風,回過神來手機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