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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易察覺的感慨:“不過前面沒吃過的苦,在後面這兩年倒是吃了個遍。”
“但你挺厲害的,我身邊好多富家子弟估計還不如你,碰到點小傷小痛就哭得要死要活。”盛無極怕蘭與書以為自己在說客套話,強調道:“是真的覺得你厲害,連續兩次打了嚴鎧鳴,不說別人,換做是我在動手前都會猶豫個幾分鐘。”
蘭與書有些意外,他們接觸到現在,時間不算長,但也能看出盛無極是個驕傲自信的人,顯赫的家世和龐大商業帝國給了他驕傲自信的底氣,蘭與書還以為,這樣的人是不會出現猶豫或害怕這樣的情緒。
“居然還有盛總不敢做的事?”蘭與書這話倒不是諷刺,是打心底生出的意外。
“也不是不敢,”盛無極靠著椅背姿態放鬆,嘴角露出狡黠的笑:“直接動手無非就是給對方造成一點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這個人心很黑,要真想對付一個人,更期待看到的是對方從高處墜落,摔得面目模糊。”
蘭與書:“……”
怎麼辦,感覺被他裝到了?
“所以,你昨天收集金冠玉的文字描述和影片證明,是在為對付嚴鎧鳴做準備。”蘭與書看著盛無極,語氣萬分肯定。
“不錯,挺敏銳啊。”盛無極讚歎道。
對上他的眼睛,蘭與書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口:“所以你想怎麼對付嚴鎧鳴?”
盛無極拖長音調“啊”了一聲:“這個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他停了兩秒鐘,盯著蘭與書的眼睛滿是認真:“蘭與書,你只要知道在我和你的這段關係中,至少我們都有同一個敵人,你大可放心去拍你的電影,其他的事,交給我。”
蘭與書沒料到他會這麼說,手肘搭在餐桌上,像好學生問問題一樣端正態度:“盛總,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什麼?”
“你為什麼這麼恨嚴鎧鳴?”
盛無極看了他一眼,幾秒鐘後用猜不出真假的語氣賣關子:“這個啊,因為他小時候搶過我的棒棒糖。”
“……”蘭與書心想,我信你才有鬼。
一餐飯吃到最後,蘭與書覺得有點撐,挪到客廳裡發飯暈。他屁股還是痛的,不敢直接坐直身體只好歪著靠在沙發上,靠著靠著人就變得有點迷迷瞪瞪。
在陽臺上抽完一支菸打完一通電話的盛無極回到客廳,看到的就是他一副快睡過去的樣子。他走過去推了推他的肩膀,把人推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