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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等蘭與書死了再來問我要不要收屍……”
他在電話那頭罵聲不斷,這頭保鏢們已經衝上去肉身攔住麵包車。
一個保鏢趁阿刀愣住時迅速把他從駕駛室拽下來,押著讓他動彈不得,其餘兩名保鏢三兩下制服那兩個小弟,之後,拿手機的保鏢隔著電話問張周:“小張總,已經攔下來了,現在怎麼辦?”
沒等張周說話,透過手機他聽見阿刀求饒:“哪條道上混的兄弟?我現在急著送人去醫院沒時間算舊賬,先放過老子,有什麼新仇舊恨以後再說好不好,就當我求你們了!”
張周愣了一下:“他們不是綁架蘭與書嗎?送什麼醫院?”
保鏢立刻轉達了他的疑問。
阿刀一聽,同樣有片刻的不理解,這什麼情況啊?!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激烈地想要從保鏢的手裡掙脫:“我綁你媽個錘子!神經病啊,蘭與書自殺了!趕緊把人送醫院!”
保鏢一聽趕緊去後座探蘭與書的鼻息,很弱,他慌了神:“小張總,蘭先生好像真的……”
“我日,那趕緊送市醫院啊!”張周邊罵邊抓起車鑰匙往家門外面跑。
“……剛剛給你打電話那會兒我也在路上不知道具體情況,”張周瞪了一眼身邊的保鏢,“你們以後不要亂傳訊息!”
阿刀呼嚕了一把板寸,問他們:“所以你倆到底是誰啊?”
盛無極笑了笑,伸出手:“我是盛無極,蘭與書的朋友。”
阿刀譏笑著開啟他的手掌:“盛無極,我怎麼不知道……”話還沒有說完,他忽然睜圓了眼,似是不確定地問:“盛和集團的……大少爺?不會是同名同姓吧?”
“我還沒聽說B市有人跟我同名同姓。”
阿刀的臉色一秒陰轉晴,畢恭畢敬地把盛無極的手拉回來握著上下晃了兩下:“盛總,不好意思沒見過您本人剛剛冒犯了,是這樣的,我叫阿刀,是蘭與書的……朋友,我今天去找他的時候發現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一點點微弱的呼吸,我看他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所有的東西都打包了,慌亂之下才誤以為他是自殺。”
盛無極抽回自己的手:“你是嚴鎧鳴的人吧。”
阿刀怔了怔,解釋道:“是,但也不是,蘭與書的父親欠了我們公司一大筆錢,他家那什麼了,所有的債就落在了他的頭上,我是負責收債的,最近嚴老闆花了大價錢讓我們逼蘭與書一週之內還完剩下的欠款。”
張周有點摸不清楚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