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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快六月中了,B市的氣溫漸漸變高,夜晚也沒有從前那樣冷,蘭與書今天穿了件淡藍色的半袖襯衫,裡面還有一件白色圓領T恤,褲子穿的是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褲。
明明第一眼看過去像個陽光清澈的大學生,但再看第二眼就會發現他的身上其實有著很矛盾的內斂與沉穩——那是他過往經歷在他身上留下的刻痕。
恍惚間盛無極想起,蘭與書今年不過24歲,卻已經經歷了很多人不曾經歷過的人生。
盛無極走過去,站在他面前:“沒想到你會抽菸。”
“不經常抽,一年也就三四根。”他邊說邊往旁邊走了兩步,把菸頭在垃圾桶上懟了兩下,火星子滅了才扔進垃圾桶裡。他走回來發現盛無極一直在看著他,他被盯得有點不自在,主動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示意盛無極上車。
盛無極笑了笑,彎腰坐進去。
回公寓的路上蘭與書開得很慢,他擔心盛無極喝了酒不舒服,後面又把車窗降下來。盛無極吹著風,心口那陣喝多了想吐的慾望減輕了不少。
盛無極被帶著點暖意的夜風吹得整個人懶洋洋的,想睡覺,但他又不想睡,想和蘭與書聊點什麼,於是,他用右手撐著腦袋,以半睜著眼要睡不睡的模樣和蘭與書聊起這兩天《硬幣》的工作進度。
蘭與書挑了重點講,做電影預算,劇本的修改,主創團隊的搭建等等……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在蘭與書說話的過程中,盛無極的思緒漸漸散了,他覺得蘭與書的聲音很柔和,柔和中又帶著點力量,不像是在講工作,倒像是在唸一段睡前故事。意識到對方似乎講完了,盛無極反應有些慢地點了一下頭,正想說我困了先睡一會兒,到家了叫我,結果下一秒蘭與書的電話就響了。
蘭與書看著那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