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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捨不得那些睜著水靈靈眼睛的孩子們,就申請多呆一年。
然後,他就來到了廣州。
李京如給處理好的多寶魚放進蒸鍋,回身去切待會要灑在上面的蔥。
在一牆之隔的客廳,何騂結束了手上這把遊戲,從沙發上跳下去跑去廚房,隔著玻璃李京如圍著圍裙側對著他。
嫋嫋煙霧之中,純白的毛衣把腰線隱匿了,卻勾勒出寬肩的形狀,往上是白皙的肩頸和乾爽柔順的黑髮。
何騂盯著李京如圓潤的後腦勺,突然有些邁不動步。
他覺得這些年李京如變化挺大的。
先前在肯共和國相處時,李京如對他來說是一個孩子氣、沒有社會化的哥哥,他可以跟對同齡人一樣和李京如打趣玩鬧,還可以拉著他去搞花裡胡哨的髒辮。如今再見,他真覺得李京如是個哥哥了。
太穩重。太收斂。太溫和。
就像多年的磨練打包塞進這具身軀之中,經過敲打內化成堅強的核心,卻只輕描淡寫地呈現出來。
說不上好,因為總讓人有距離感,怎麼擠都沒辦法緊緊相貼。何況,偶爾他還能從李京如表情中看出冷峻的意味。
——這明明是那個男人的作風。
廚房灶臺邊的人突然猛地抽回手,弓著背緊緊捏住食指。
何騂拉開玻璃門衝了進去,只見紅色的血液從李京如指尖漫開流下。他把火掐了捂住李京如的眼睛,“哥,別看!”
他知道李京如看到血人就不行了。
上次他嫌塞車就騎電動帶李京如出去買菜,半路地上打滑他們摔了一跤。他膝蓋破了個大口血大把大把地流,還沒站起來呢李京如直接暈了過去。
等李京如好了點,何騂連讓他先回客廳休息,自己把剩下的飯菜迅速弄完,一盤盤端出來。
兩人邊看夜間新聞邊吃飯。
李京如沒滋沒味地喝湯,心情挺低落的。
何騂憋了很久似的,陡然開口:“哥,上次我沒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