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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得很早,到餐廳的時候柔絲還在燒奶茶。於是亨特招呼他一起看早間新聞。
看著看著亨特就捏起他的頭髮說:“你應該嘗試*amp;%@?”
李京如愣神:“*amp;%@是什麼?”
亨特慈祥地笑了笑,為他拼了出來:“D-R-E-A-D-L-O-C-K-S。”又指了指電視裡的男人,“看一下他的頭髮。”
圖文並茂,音訊加持,教學效果當真很好,李京如一下子就會意了,說:“我會試試的,如果時間允許的話。”
他是真想試試這種非洲風格濃郁的髮型,只是這幾個月裡各種各樣的事件紛至沓來,什麼傑克、瓊、出海、火災……說真的,他都有點忘記這個小插曲了,直到何騂求他陪搞頭髮求了一個早上。
其實何騂要拉個人一起去市區,無非是因為英語壓根出不了門,沒個隨身翻譯不行。幸而李京如也很隨和,考慮著頭髮長長了不少,確實是最好的時機來接假髮。
就這樣,他踏上探索新發型之路。
計程車經過一片綠茵大道,陽光穿過綠植交錯的縫隙鋪在他這邊,李京如把手肘架在車窗上,手掌擋著紫外線,閉目養神。
然而一道灼熱的視線在他身上不停打轉,到了難以忽視的地步。
李京如從細碎刺眼的陽光中勉強睜開眼睛,發現何騂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眼神都要渙散了。
他伸手撥弄撥弄兩人間空氣。
何騂身體抖了下,然後含糊不清道:“京哥,你長得真漂亮,剛你那個睫毛跟染了天使聖光似的,要你是個女的……”他慢慢回過神,撓了撓頭髮,眼神躲閃,“我這高低得迷上個三五年。”
李京如拍了下他的頭:“我謝謝您嘞,毛頭小子。”
不同於他們平日裡在貧民窟旁見到的小破理髮店,市區理髮店的裝修風格跟國內完全沒什麼區別。
不過,差異在其他地方體現了出來:國內理髮店美女都在搞層次感洗剪吹,帥哥都在燙髮染黃毛,這裡顧客做的專案有一大半是軟化頭髮,另一半是拆發編髮。
兩人很快跟前臺溝通好專案,被各自的理髮師領走。
李京如的髮型師很外向,一開始聽他的挑了一些髮飾,逐漸聊熟了就興致勃勃給他科普:
“髒辮是一種資訊的載體,慢慢演變成文化符號。很久以前人們靠髒辮來辨別人的階級與財富等級……到某個時期,奴隸們透過不同的編髮路徑來傳遞逃亡路線與指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