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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聲音顯然要大,而且蠻規律的,像是某種物件被人反覆碰撞到的聲音。
他不由得後仰著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隨著一聲綿長的頻率,一個大人手掌大小的沙包從牆的另一面飛也似的落到雁放面前。
他感到不知所措,扭身看了看,又蹲下打量那塊沙包,戳一戳撿起來,一股沁人心脾的梔子花香醃入了味。
這時牆的後面傳來一些低低的對話,聽不清楚。
雁放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一個明顯要大他好幾歲的青少年從走廊那邊繞了出來,眉宇之間與他有些許相似。
青少年看他一眼,笑了起來:“雁放?你是雁放嗎?”
雁放看著他,警惕地點了點頭。
青少年抬手捏著他的肩,姿態很是親暱:“聽父親提起你要來了,我正找你呢。快叫哥,我是雁璽,你大哥。”
雁放懵懂地望著他,很快放鬆警惕,學著他笑起來:“哥。”
他把手裡的沙包舉起來,遞過去:“還給你,你的沙包。”
雁璽看了一眼,沒伸手去接,隨口說道:“給你了,你拿著玩吧。”
雁放睜開眼,秋風簌簌作響,窗外已然天光大亮。
他撐著床坐起來,愣怔了好一陣。
怎麼夢到雁璽了……
他對這個大哥沒太多印象,為數不多的相處倒也還不錯。見面不如在新聞上聽來的訊息多,回回都牽扯到刑事案件。雁璽生平只有28歲,活得跌宕起伏,死的也蠻離奇。
四年前雁璽去世,那段詭異的監控錄影沒多久就曝光在網路上,引發了大量懸疑愛好者的猜測,這些年已然演變成像黑色大麗花那類的未解懸案。
按照雁放打探到的訊息來看,雁家也沒有追兇的意思,警方查不出所以然,只能以自殺草草結案,因為那段監控錄影看上去太像自殺了。
為什麼一個人會在沒有任何外因推動的前提下直直走過甲板,翻越圍欄,死在波濤洶湧的海里?
雁放腦海裡閃過一些猜測,但他不是疑案愛好者,很快打消了這些無用的念頭,翻身下床。
拉開衣櫃,繁瑩給他新添置的衣服掛了一層,雁放挑了兩件夾克帶上,眼神路過自己那件紅色機車皮衣時嘆了口氣。
他的全球限量大寶貝杜卡迪,什麼時候才能重見天日。
去了訓練營好好表現,回來那天再求一求繁女士好了,雁放默默想。
希望那時候不要太冷,他還能有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