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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予他任何獎勵,放風箏的人總是惦記著手中這根線,雁放是他手裡最穩固的風箏。
“你什麼都不要,但我不能什麼都不給。”
他說完這句話,另條手臂也摟了上來,交疊搭在雁放身後,那是一個極為親密的姿勢,他們胸膛相貼,感受到彼此身體的餘溫。
他根本不需要勾引,這個豎著牌子的陷阱也會被雁放可憐地一腳踏入。
他們又交換了一個吻,吻裡帶有糖的甜味和煙的澀感。葉阮的手指磨蹭著他的鬢角、發茬,不時安撫地揉捏著他的後頸。雁放這次吻得沒那麼急不可耐,葉阮教他在玩一場嘴唇互相碰觸的遊戲,無限拉長了纏綿的氛圍。
無菌敷貼被雁放後頸發的細汗粘上一層霧氣,他摟著葉阮的後背,拉開那個喘不過氣的吻,慢慢往臉頰遊移,吻到左耳的耳根時葉阮掙了一下。雁放如夢初醒地睜開眼,視線在那處橫向疤痕上緩緩聚焦,他用發燙的手指捏住撥弄了一下。
葉阮握住他的手,輕輕拿開了,又湊上去在雁放唇上碰了一下,聲音微啞:“這是提前支付給你的定金。”
“喂,兄弟啊,想你啦。”
晚上八點過,雁放邊打電話,邊提著個保溫盒出了別院的拱門。
風雨已經停歇,地面鋪了一層白色的霰,走起路來嘎吱嘎吱響。
林圃這個點決計流連在某個聲色場所,雁放特意把聲筒拿遠了些,做好耳朵被轟炸的準備。奇怪的是並沒有,對面聽上去挺安靜的,林圃拖著懶洋洋的調子戳穿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深夜表達想念,圖謀不軌。”
“嘿嘿。”雁放不跟他拐彎抹角,直白道:“我跟你說的事考慮怎麼樣了?甩個地址我去找你。”
“考慮不了,無可奉告。”林圃忿忿回答。
雁放置若罔聞:“哦,在家呢是吧,半小時後不見不散。”
“我靠!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