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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
沒抹素顏霜,也沒畫眼線,靜如白紙的一張小臉,哭腫了,像個放涼的包子。他的眼神很倔,失去庇護的雛鳥似的,始終盯著爺爺的相片,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
雁放注意到林圃的視線也沒往該看的地方瞧,一直徘徊在康小宇那半張圓鼓鼓的臉頰上。
他倆是外賓,鞠了個躬就往外走了。
林圃撐著傘,下了小山坡,雁放伸了個懶腰,手臂交疊在腦後,一時無言。
該說些什麼呢?任務完成了,康小宇回家了,兩人的目的都達成了,但沒料到要以老人的生死來作為結局。林圃看上去也沒任何值得高興的,他們都不會拿這種事來講玩笑。
“最近順著點吧。”雁放往身後示意了一眼,就事論事,“總歸是你招人家的。”
林圃沒吭聲,悶聲嚥了這口氣,順便給他一肘,把傘塞進雁放懷裡摸車鑰匙,“用得著你說。”
“嘁,我不說?我不說你都不讓人回來。”雁放接過傘,不服道:“這要是最後一眼見不到,你讓他後半輩子怎麼著啊?”
林圃沒處辯解,只得把這話吞了,鼻腔裡溢位一聲不爽的“哼”。
收了傘,兩人鑽進車裡,橙紅色太亮了,林圃怪有心,換了輛黑色超跑開,大雪天也不怕一腳油門滑溝裡去。
“別在這挑我刺兒了,說說你吧。”林圃往靠背上一挺,狐狸眼凌厲地掃過來,十足的唬人。
“我什麼?”雁放被他看的隱隱發毛,車窗外一片冰天雪地的藍灰色,他揣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按開暖氣。
“小葉總……那是你哥吧?如果我沒記錯,喝醉那晚把你接走的人也是他,那去訓練營找你開房的也是?”林圃細數完,罵了一句:“雁放,你怎麼比我還糊塗啊!”
雁放被他這一連串歪打正著的推理打個措手不及,心裡沒底的時候只會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