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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來的,他什麼意思啊?”
葉阮垂眸看了一眼那四方盒,臉色沒什麼波瀾:“你說呢?昨晚院子裡全是他安排的人,是誰不分場合地發.春。”
“靠。”雁放沒想到不僅有現場直播,還有人遠端觀看,羞了,熱騰騰的身軀抱緊了葉阮,鼻音嘟囔著:“我已經很努力地在忍了。”
說著鼻尖狎暱地磨蹭葉阮,把側頸那條優美的弧度都呼熱了,雁放心有餘悸:“你叔會不會跟我叔一樣,也想弄死我啊?”
“不是誰都願意做個惡人,隨隨便便就犯人命官司。”葉阮冷笑道。
“也不一定吧?”雁放抬起頭,從鏡子裡欣賞著他倆,宛如一對如膠似漆的落難鴛鴦:“今天好像沒人跟蹤我們。”
“那是因為他看到了你跟我在一起,知道今天時機不對。”
葉阮的眸子從鏡子中勾上他的,雁放呼吸一頓,突然回味到什麼,對著鏡子抬手握住了他的下巴:“在大橋上?”
葉阮在他掌心裡輕輕一點頭,唇瓣蹭過柔軟的面板,帶來一片狡猾的熱意。
雁放表情繃了起來,對視的眼神快要將鏡面燙化,半晌,他才放鬆面部肌肉,無奈地笑了一下:“原來是為了給章家人看。”
然後,葉阮的下顎被他小心翼翼地捧著抬高,雁放張了張口,利齒叼住那側被呼吸燙熟的脖頸,同時一手握住葉阮的五指,十指緊扣地按在大理石臺面上。
他屈膝頂開葉阮兩條腿,以一種無法拒絕的力度將人抵在方寸之地。
葉阮抖了一下,前襟解開的那顆釦子又被雁放單手繫好,只露出一片皎潔的脖頸。
溼潤的吻從側頸滑到鎖骨,停下衣衫尚能遮蓋住的位置。雁放雙唇一嘬,水聲乍響在空曠帶有回聲的浴室裡,種出一顆沾著水漬的吻痕。
葉阮快要站不住了,半個身子都坐在他施捨出的膝蓋上,被雁放壞心意地碾著、翻攪著。白蕾絲此刻就像最聖潔的遮羞紗,沁了汗攪合出不乾不淨的紅。
他雙眼半睜著,眼神渙散、難以聚焦地落在鏡中。倏地,攝像頭自帶的閃光晃了眼,隨著“咔嚓”一聲響,葉阮咬住唇,下巴難堪地要從他掌心裡掙出來,雁放銅牆鐵壁一樣的身軀緊壓著他,早有準備地用了點力,卻還顧及著他剛好的舊傷。
那雙沾著光亮的瞳孔從鏡中望過來,雁放低啞的嗓音有種磁性,喘.息著,在他耳邊炸開:“哥,再演的難堪些,讓章世秋以為是我強迫你。”
這充滿禁忌感的稱呼就像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