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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歲的夜晚……
這些念頭在腦海裡紛亂地穿梭,當中似乎掩蓋著無比巧合的關聯,讓人下意識就能拼湊出二十一年前,一個父母雙亡的小孩被送進福利院,在一年後又被富豪領養的故事。
但雁放不是外人,他知道那個福利院做著什麼樣的勾當,一種荒誕可怕的猜測攫住了他。
葉阮和他的媽媽太像了,簡直是兩個不同性別的複製品;還有蘭卿……蘭卿是葉阮沒被領養前的名字麼?他又為什麼會在來到雁家後改名換姓,換成了他媽媽的姓氏?
電光石火間,雁放愕然想到南京的墓碑,弔唁的兩束花裡有一束釋迦梔子,墓園裡卻只有一座略顯倉促、不夠“合格”的墓,寫著“妻葉氏立”。
那墓裡埋著的,只有他的爸爸嗎?同一時間內離逝的夫妻,既沒有合葬、也沒有並列立碑,他的媽媽又埋葬在哪裡?
雁放垂著頭,一八六的大個兒都好似失去了行動意識,視線吸到葉阮高跟鞋的細跟上,像個被蠱惑的信徒跟著他進門。
“雁……”葉阮轉過頭,恍惚愣在原地,要說的話也忘了個乾淨。
從跑馬場回來的一路上,最能鬧騰的人始終一言不發,連寧遠拋過來的梗都沒接。葉阮看他半闔著眼,還以為他喝醉了,殊不知他在腦子裡理毛線。
雁放機械地抬起頭,臉上難過的表情無處遁形,心臟一陣陣地抽澀,他不懂得這種名為“心疼”的情緒,只是本能地往前邁了一步,結結實實地將葉阮抱進懷裡。
衣料相貼到面板相觸,雁放的手臂收得越來越近。葉阮被他勒疼了,終於反應過來,質問出聲:“幹什麼……”
“不幹什麼。”雁放心裡好像被利器挖空了一角,他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鼻腔已經開始發酸,“就想抱抱你不行嗎。”
兩顆心跳逐漸共振,葉阮莫名其妙被他感染了,抬起手摸索到他後背拍拍。雁放整個身軀都是緊繃的,肌肉彷彿蓄著一股倔強的力量。
葉阮去訓練營看他那天穿的那件酒紅色大衣,被彼時不懂愛的雁放調侃像是去嫁他的。
原來那真是一件嫁衣,二十一年前穿在他媽媽的身上。
雁放鬆開一點距離,如痴如醉地望著葉阮,在那股熟悉的香味裡放肆。
“能給我親一口嗎?”葉阮聽到他問,“反正你的嘴閒著也是閒著。”
雁放說完,摟在他後腰的手十指緊扣起來,根本沒給人拒絕的機會。
葉阮也沒料到,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