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懷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小頭目眉頭中彈,被他一腳踢開,瞳孔裡定格著揮之不去的驚愕。
房間內的保鏢頓時警覺起來,哈里森脫手把槍甩到面前圓桌上,哈哈笑著攤平雙手:“現在我可以坐下與你談話了。”他說著便要傾身去夠桌面上另一杯烈酒。
溫斯特稍一抬手,站在他身後的保鏢抬起槍,擊碎了玻璃杯。碎渣四濺,烈酒如同血液一般灑在哈里森特意置辦的西裝褲上。
“你還不夠資格與我平起平坐。”溫斯特冷聲說。
“倫敦沒有供莽夫啜飲的威士忌,滾回你的伯明翰去,等你的腦子學會如何做一名紳士,再來與我談話。”
與此同時,酒店一層,舞會仍在熱鬧地繼續著。
身穿得體西服、戴著面具的東方男人腳步輕盈,隨著樂曲的鼓點,在幾個舞步之後轉身,對上一位因內心忐忑而不斷掏出手帕擦汗的男人。
東方男人嘴角一揚,掩在面具後的眼睛露出和善的光,他抬起食指,輕輕敲了敲男人的肩,又對他勾動兩下。
男人一愣,攥緊了手帕。
他一直待命藏在舞廳裡,揣著滿懷危險的“心事”,但通訊器不知何時斷掉了,危機感如同鼓點一般,一拍、一拍敲擊著他彷徨的心臟。直到現在,組織終於想起他了!他頓時嚥下一口鬆懈的氣,跟隨這個人悄聲離開舞廳,走到暗處。
汗又從額角滴了下來,只是這次,等不到被他抹去……一隻手從後捂上他的嘴,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不消剎那,男人便應聲後仰過去!
靳翎對搞偷襲的同伴比了個手勢,兩人拖著男人小心謹慎地蹲下身,挑開他厚重的西服衣襬——八層,哈里森那雙兇目飛快地擠了一下,竟在片刻間換上一絲假意的諂媚。他彷彿不計前嫌地拍打兩下西褲,在對面沙發上坐下了。
“老兄,我是誠心實意來跟你談論生意。難道你要為了一個小輩,放任金錢從口袋裡溜走嗎?”哈里森自得道:“論起辦跑馬場的資歷,也許你還要向我這個老手討教幾招。”
溫斯特拍了兩下手,門開,保鏢拖著昏死過去的男人進來,隨手把從他身上拆解下來的彈藥包扔在地上。
方才徘徊在舞廳中央的男人,赫然是一具安排好的“人肉炸彈”!
“我今天也算見識到鱷魚的眼淚了。”溫斯特譏諷地說:“這就是你所說的誠心實意?”
哈里森“噌”一聲靈活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被身後早已趨近的保鏢重重按了回去,搜走了身上藏著的另一把槍和彈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