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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他們都接涼水在衛生間隨便衝一下。
炭頭還在作難,就聽雁放回道:“燒點水我給你擦擦?”
葉阮眉頭皺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滿意這個回答,還是不滿意他這句過於露骨的話。良久,美人才說:“頭髮有味道。”
這是嫌棄在大排檔染上的味兒。雁放一拍腦袋,“洗頭好說啊。”他戳了戳炭頭,“把隔壁的鑰匙拿來。”
炭頭聞言把垃圾隨地撂了,回到櫃檯裡翻了片刻,拿著鑰匙把隔壁美髮店的鎖開啟,又把燈也拍開。動作之嫻熟,看上去很像慣犯。
“我們這兒鄰里鄰居的都認識,他之前就在隔壁工作,幫店主留了把備用的鑰匙。”雁放邊說邊領著他往裡進。
小作坊理髮店,起著一個村裡村氣的名字,牆上貼的模特照片都是九十年代的審美,現在已經不入流了。
炭頭跑到洗頭區試了下水溫,花灑開著把整個池子都沖洗了一遍,“哥,我給嫂子洗吧?”
“一邊去。”雁放怪他不懂事兒,“趕緊回家吧,鑰匙放門口,待會我鎖門。”
“哎。”炭頭應了,操心地交代了一通,又從櫥櫃頂上拿下來兩瓶需要加錢的洗護,跟雁放咬耳朵:“哥你用這個,別用底下的,掉價。”
等貼心的“管家”終於掂著垃圾告退,整個世界都好像安靜了下來。
雁放回隔壁取了新的毛巾,邊拆邊走,注意力一路被吸引,“這什麼?我去!染膏,我早就想把我這玩意染成紅的。”
這人聽著也太不靠譜了……
“你覺得怎麼樣?”雁放走回來把毛巾遞給他,發現葉阮的表情很是無語,“怎麼了?”
“沒怎麼,有時候倒是覺得你的腦子很神奇。”
“哈哈,神奇小子為您服務。”雁放有話就接,拍了拍躺椅,“來吧寶貝兒,躺這。”
“我自己洗。”葉阮委婉拒絕道:“你手背有傷口。”
“都結痂了。”雁放伸給他看,收回手時欠嗖地抽了他的簪子:“你自己不好洗,聽話。”
葉阮的黑髮散了下來,捫心自問,他倒不是怕被雁放潑一臉水或者什麼。而是想到這件事,在燒烤攤上那種莫名其妙的心情又像加重了似的。
他抿著唇,上刑一樣躺下了,雁放伸過來個腦袋衝他笑,遮住了頂燈,笑的葉阮發毛。
頭頂的水流簌簌,雁放洗的很仔細,他比葉阮還惦記他的耳朵,生怕給沾上水了。緞面般的長髮在手指間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