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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塑膠收納揹包。大叔正要鎖門,瞧見他雄赳赳的步伐,捲簾門好險沒夾到手。
這一天玩得相當有效率,雁放揹著滿滿一袋漂亮玩偶,巨型狗狗夾在腰間,走一步拖出三米豔羨目光。
葉阮坐在長椅上藉著藍調的傍晚回訊息,園區裡的彩色燈光星星點點亮起來,靈魂也騰空。回完面前杵上一塊黑影,莽撞地遮住溫馨夜色。
雁放也玩累了,沒什麼形象地往他面前一蹲,“我看看手。”
葉阮按滅手機,反應了一秒,把左手伸出去。
紗布翹了邊,雁放皺著眉,小心翼翼地掀起來看了一眼,又嚴絲合縫地貼了回去,罵道:“我都不敢在你身上留痕跡,讓那刺客先留了。”
這句話是嘟囔出的,沒有需要得到回覆的意思,葉阮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但這個話題不該發酵下去,他乾脆地想把手抽回來,手腕卻猛地被雁放反扣住。
葉阮愣了一下,周遭是來來往往的人群,他突然有些沒來由的不安。
誰知雁放只是沒勁兒了,像只癩皮狗一樣藉著他的力嚷嚷:“拉我一下,我腿抽筋了,哎呦我……嘶。”
一身精瘦肌肉,葉阮費了不少力氣把他拽到長椅上。
雁放凹著一個扭曲的姿勢齜牙咧嘴,半晌才呼了口氣,“不行,明兒一大早我得跑步去,我才剛過二十三,興許還能長個兒呢。”
說話間還話裡有話地瞅了眼葉阮,葉阮惱道;“嘴怎麼沒抽筋。”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雁放揉著小腿肚,欠道:“我每天早上都練貫口。”
葉阮的無語是視覺化的,以免忍不住在世界上最快樂的地方施暴,他起身離開了這片易燃易爆區。身後一嗓子,雁放拖著他抽筋的腿步履蹣跚地追了上來。
兩人沿著園區的小徑走,遠處亮起霓虹logo的摩天輪愈來愈近,林道曲窄,路面亮著兩條綵帶般的夜燈。前方大路拐角,一位賣花的阿姨抱著滿懷的玫瑰蹲守。
好謀略,故意堵從小徑散步出來的小情侶們,躲在林道里說不定做了什麼濃情蜜意的事,這會兒出於心虛幾乎是有求必應。
阿姨眼光銳利,隔老遠逮到他們,笑容和藹可親聲如洪鐘,沒有退路可言:“小夥子,給女朋友買束花吧!瞧你們多幸運啊,阿姨這馬上就要收攤回家了。”
雁放抽筋剛恢復,又目瞪口呆了,這怎麼遊樂園還搞上伏擊戰了?!
他剛要抖點什麼發自肺腑的包袱,葉阮平靜地開了口:“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