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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急速頹唐下來,逐字排查剛才那句話裡的隱藏雷點,一無所獲,繼而想起半夜翻窗的初衷。
“不管你來是想幹什麼,”葉阮別開臉,暗自抹平神色,留給他決絕的側臉,“你可以走了。”
“別啊……”雁放有些急了,聲音也跟著弱下來,他俯下身蹲在葉阮面前,仰起頭去巴望他的眼睛:“別趕我走,我就是想來找你道個歉。”
但他好像又精準踩到了雷區。
雁放手足無措道:“對不起……我今晚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或許車裡那句話根本犯不上被葉阮記住,此刻捅出的簍子明顯更大,葉阮已經不想看到他了。雁放為往事道歉遊刃有餘,卻不知該如何處理現下的情況。
他靈機一動,有樣學樣,掀開衛衣的下襬,捉住葉阮的手往腹肌上按。
這招果然奏效,葉阮滿眼驚詫地回頭了,杏仁形狀的紅甲在雁放堅實的皮肉上抓了三道痕跡。
雁放悶聲忍了,以為有效,又強硬地拽著他的手腕往胸肌上摸,思及林子那膀樣,還偷摸挺了挺胸。
葉阮掙不過他,手指攥成拳在他胸口上錘了一下,用了七八分力氣。趁雁放咳嗽的瞬間,葉阮迅速把手抽了出來,握著手腕難言地瞪向他,用凌厲的眼神質問剛才發生的一切。
雁放咳完,岔開腿坐在了地毯上,倒吸口氣,小心討好地問:“消……消氣了嗎?”
沒消氣也被驚嚇過度了,葉阮揉著發紅的手腕,一時都分不清是誰揩了誰的便宜。
“這算什麼?”他皺著眉,顯然很不悅。
“夜場裡學的。”雁放大著舌頭,老實交代,“他們最近時興這個,我這屬於借花獻佛、順手牽羊、為博一笑烽火戲諸侯……”
葉阮越聽越頭疼。
“哎呀!”雁放無賴地吼了一嗓子,耍起三分憋屈的酒瘋,“我嘴笨,不會哄人,要不然你扣我工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