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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平面圖顯示,地下車庫的西南角有兩間暗室。大樓建的久,那邊也不好停車,久而久之,所有人都會遺忘那個角落,偶爾有車輛經過也不過是往牆角丟些垃圾。
而高豐達藏在這裡已經一週了。
高跟鞋的聲響被隱隱約約的發電聲掩蓋,泥土砌成的毛坯牆面,用手一碰就會往下落灰。辛巴在四周走了一圈,咬著葉阮的衣角把他們帶到一扇門前,這木門看上去像是從裡釘上的,起到暫時性遮蔽的作用,發電機的聲音就從這裡傳來。
葉阮抬起手,在死寂一般的環境中,敲了敲那扇門。
門內的聲響彷彿驟停,發電機的聲音戛然而止,視野似乎比之前還要黑。一秒、兩秒、三秒過去,寧遠往前走了一步,被葉阮制止。
“高先生。”他不卑不亢地說,“我不會闖進去,但如果你想從這裡光明正大地走出來,不妨先為我開啟這扇門。”
又是幾秒鐘的寂靜,寧遠掐著表,在眾人耐心快要告罄的時刻,門開了一條小縫,一縷微弱的照明光線瀉了出來。
“我靠!終於他媽的擺脫這鬼地方了!”
林圃走出二里遠,彎下腰撿了個石頭子兒,扭身朝訓練營的方向砸去。
雁放蹲在路邊,不知道從哪塊野地裡薅了根草,叼在嘴裡,想了想還是確認道:“咱倆真像你保證的那樣,明兒還得回來嗎?”
林圃扭過臉,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驚愕眼神看著他,滿臉寫著你是不是傻逼,“你小學生啊?不知道男人的話最不能信嗎?”
“你牛逼。”雁放把嘴裡的草吐掉,專拿林圃糟心的事兒刺激他:“誰家男人像你似的,床上床下都這麼不靠譜。”
“得,我不跟你瞎扯。”林圃的興奮被衝散了,找了塊地兒跟他並排蹲著,又憂愁起來。
自從那晚小宇驚天動地的告白之後,他在訓練營裡待這兩天簡直如芒刺背,哪個教官見了他都忍不住揶揄兩聲,“姐妹團”那群更是,一到集體活動就瞎起鬨,臊壞林圃一顆鐵骨錚錚的直男心。
待在這鳥不拉屎的無八卦之地,林圃至今也回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從等著看八卦急轉直下變成八卦本身的。
要能倒退回小時候,他恨不得讓小宇被馬踢死,也得管住自己多事的手。
熬到週末,林圃終於熬不下去了,拉著唯一沒心情調侃自己的兄弟雁放開始密謀‘越獄’的事。
“你清醒點!麻煩你回想下來到這的第一天我對你說了什麼?”雁放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