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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侶也愣住了。
雁放橫跨一步坐在小他體型兩倍的行李箱上,雙腳踩地滑行了一小段,半個屁股顯然都沾不到座,依舊喜道:“哎我累死了,這箱子挺結實啊!”
葉阮偏過頭看了眼肩上的毛毯,心想把監控蓋起來叫寧遠揍他一頓。
雁放精神煥發,獨自開心地閃爍著,“我還是第一次出國呢,好激動。”
四年前被接回來,繁女士就把一切能夠彰顯身份的東西給他補齊了,身份證更換的同時還給他辦好了護照、港澳通行證。
當媽的挺熱絡,誰知雁放在商學院一關就是四年,這些東西放在別院蒙了塵,一晃半個有效期都過去了。
“我是去辦事的。”葉阮怕出亂子,提前打擊他的積極性,“你跟著我,沒什麼玩的時間。”
聽到辦事,雁放略微嚴肅了一些,眼神隔空逡巡一番,“嘶……我沒帶電腦,電腦在炭頭那兒呢。”
“應該不需要。”葉阮抿了下唇,被他攪得不是很確定,激將道:“如果有需要,你換臺電腦就無法操作了嗎?”
“太小看我了。”雁放不接招,自信斷言:“只是用著順不順手的問題。”
聊完想起被自己遺忘了一晚上的炭頭,雁放十分沒腦子地在三點半給人打了個電話。
炭頭夢裡正給大哥剃頭,電話鈴一個激靈,給大哥推了個時髦的陰陽頭,快給炭頭嚇尿了,驚呼還好是夢!
這人也沒脾氣,接起電話替雁放高興了兩句,開始盡職盡責地彙報:陳國富酒後推人,警務人員傷勢不嚴重,加上他家中有未成年需要撫養,最終讓判了一年刑。警察聯絡了街道居委會,大媽們也可憐球仔,最近準備讓他重返校園拾起學業。週一到週五在學校待著,週末回家也有劉警官和工作室這幫人照應,討債的找不到球仔頭上,這件事看樣子是算揭過去了。
“那誰?地頭蛇放出來沒呢?”雁放熱心吃瓜。
“隆哥上週就放出來了,前兩天菸酒鋪重新開業了。”炭頭攥緊手機,氣道:“他可真賴!我去他店裡晃悠了好幾圈,他都裝沒看見。”
“算了,球仔拿那幾條煙我也沒賠給他,各掃門前雪吧。”
雁放眼神劃回來,無心地跟葉阮對了個視,他本來就姿態散漫,不覺起了逗弄心思,痞氣地衝美人挑了個眉。
葉阮微微呆愣,隨即皺起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寧遠發來訊息,正此時,廣播開始提醒,三三兩兩的人群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