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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放沒再說什麼,似乎是對這個回答有所不滿,但也無從挑剔,推門出去了。
葉阮凝視著他離開的地方,良久才輕笑了一聲,抬手摸了摸頭頂隱隱作痛的地方,喃喃道:“怎麼跟辛巴這麼像……”
奧迪停在訓練營門口一夜,值守計程車兵給葉阮開門,目不斜視地送他揚長而去。
鑽進車裡,葉阮從大衣口袋裡掏出那隻沙包,抬手擲了兩下。
沙包上了年頭,布料已經褪色了,細密的針腳留了半指的空隙,他從那空隙裡把裡側布料掀開,依稀可見不太美觀的“蘭”字樣。
他長睫顫動,掀開副駕駛手套箱,將沙包丟了進去。
芭蕾舞劇院在市中心,車開了三個多小時,葉阮渾身骨架痠痛,更別提坐姿一直壓著的某處,裡裡外外都怕是磨破了皮。
這時間正值第二節大課,大廳裡空無一人,只有安了自動演奏系統的鋼琴放著舒緩的輕音樂。
他進電梯按了5層,行至走廊,舞蹈教室的落地玻璃外站著一位老熟人。
青年身量很高,站姿挺拔,短寸顯得利落,正沉靜地注視著教室內躍動的身影。聽到動靜,他扭過頭來,單眼皮在戒備的狀態下顯得兇,看清來人後眉眼明顯有所和緩,衝他點了下頭。
葉阮勾起唇,看來“生日禮物”已經到位了。
第9章
“淮青。”
葉阮走過去,只是這幾步在旁人的注視下更顯彆扭,他佯裝無事地站定,聽見淮青很沒眼色地問。
“你受傷了?”
葉阮頓了頓,顧左右而言他:“不礙事。”
淮青不再看他,注視著玻璃對面,用極其平靜的語氣低聲複述:“外力創傷,面板組織擦傷,頭部輕微撞擊。”
“夠了……”葉阮難得的羞赧起來,臉頰被熱意蒸騰著:“你們警察還學這些?”
淮青停下來,回答:“見得多了。”
葉阮與他一同靜默下來,空氣中瀰漫著死寂般的低沉,偶有幾聲腳尖踏地的聲響隔著玻璃傳來,良久他說:“我借用了你的關係,幫忙照顧一位受害者。”
“小事。”也許是接下來要說的話不能為外人道,淮青把眷戀的目光收回來,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衝葉阮遞過去,“換個地方說話。”
芭蕾舞劇院六層中央有一處露臺,天氣好的時候會晾一些舞衣舞鞋,到這季節,只有蕭瑟的秋風嗚嗚作伴。
葉阮點燃了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