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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緊抱住了這場夢境,喃喃道:“聲聲好冰……”
死人的心跳是燃不起體溫的,儘管系統已經做了調節,可宋磬聲的體溫依然與常人不同,高階哨兵的體溫又比尋常人熱,兩一對比,差異更明顯。
“我暖暖你……”姚湛空將他抱在懷裡,像巨嬰抱著他最寵愛的大布娃娃,依戀而病態。
宋磬聲環上了他的脖子,挨近他耳邊,用最綿軟的聲音在他耳邊呢喃:“阿湛,我們去那邊坐著好不好,你這樣抱我,我不舒服。”
宋磬聲柔軟的手臂成了最堅固的韁繩,被他環住脖頸的姚湛空乖得像條被馴服的狗,他聽話道:“好。”
他抱起宋磬聲,結實的小臂穩穩拖住他的臀部,像座椅一樣讓他依偎在自己懷裡。
他抱著宋磬聲走上座椅,將自己當做墊椅,讓宋磬聲跨坐在他腿上,二人正面相對。
宋磬聲省了以杯盛酒的步驟,隨手撈起酒瓶,將瓶口對準了姚湛空溼潤的嘴唇,誘哄道:“阿湛,要我餵你喝酒嗎?”
既是因酒,也是因身前的人,姚湛空早已徹底迷亂,哪怕宋磬聲手裡拿得是穿腸的毒,姚湛空也會點頭喝下。
姚湛空整個人都癱在了椅子上,宋磬聲按住他的臂膀,借力支起身體,位置的變化彌補了身高的差距,此時的他可以輕易俯視姚湛空。
他抬起瓶口,兩個玻璃珠相互摩擦,將湧出的酒液分成細細的一股,清凌凌的液體向下流淌,順著姚湛空後仰的頭和微張的唇,流入他的胃部。
姚湛空乖巧地嚥著酒,目光一直緊緊追隨著宋磬聲,朦朧眼神充滿了沉醉,無邊的信賴讓他純真的像是稚兒。
縱使容貌已經變樣,可此時的姚湛空還是奇異地與多年前的小狐狸有了重合。
在這樣的視線裡,宋磬聲的身體甚至開始反常的燥熱,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他二人身影交疊,從旁看去宛如纏綿中的愛侶。
醇香的酒液甚至讓滴酒未沾的宋磬聲都有了醉意,他抬手拂上姚湛空的側臉,用拇指溫柔地摩挲著他膩熱的肌膚。
系統看了眼宋磬宣告顯亢奮起來的身體資料,欲言又止。它以為宋磬聲嚐到了一點甜頭,又開始遺忘死後的痛苦。
卻又聽宋磬聲深吸一口氣,問它:“如果此時在酒裡摻毒,能殺了他嗎?”
系統一愣,隨即迅速否認:“不行,他受小世界庇佑,任何謀害都會有各種意外來阻礙。”
一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