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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廢品,又觀察著邊上的瓷器,他這麼一說,釉層和玻璃之間,確實有一種奇妙的聯想。
“你會燒嗎?”她問。
小太監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問,頓了頓才低聲道:“奴才家裡原本就是燒瓷的,後來落敗了,奴才也被賣……”
姜照皊多問了幾句,瞭解到小太監叫歡喜,今年十八,跟她差不多的年歲,只是小時候被賣進宮當太監,吃穿不大好,故而沒長個子。
他家裡頭燒了幾代瓷窯,打從他記事起,便開始捏泥巴玩窯,縱然長大了,小時候的事忘了許多,但是這些相關知識,他也是瞭解的一清二楚。
“那要不你試試?”姜照皊道。
這話一出,周圍伺候的太監面上表情都變了,時下講究老資歷,不管什麼事,總覺得年歲上來了,辦事才牢靠,可她聽著歡喜講話,就覺得他心裡有數,若是上手試試,說不得就成了。
“奴才領命。”歡喜沉聲道。
不管周圍老師傅的神色,他認認真真的問負責人要排班,畢竟這樣的機會難得,若是他能做出玻璃來,就能脫離目前的生活情況。
姜照皊環視周圍,朗聲道:“英雄不問出處,這玻璃誰能試出來,誰就是這個英雄,但凡有誰覺得有想法,便可以找掌事排班。”
在這個時代,沒有一定把握,都是不敢出頭的。
特別是這種在皇宮裡頭做事,無數隻眼睛盯著,容不得絲毫差池。
歡喜昂頭看向立在那侃侃而談的主子,神情莫測,他素來是個謹言慎行的性子,可瞧見她的時候,恨不得將心理所有話都給說出來。
他想,玻璃他一定會燒製出來的。
姜照皊隨口又問了幾句,就回去了。她在這裡,眾人都拘束的不成樣子,手都不知道怎麼抬了,說起來也就那個叫歡喜的自如些。
等到回去後,她又叫人去查歡喜,將他的詳細資料報上來。
不
管怎麼說,玻璃的事不是小事,這燒製的人,也必須身家清白,免得給他人做嫁衣。
等拿到資料之後,她才知道,那小東西輕描淡寫的表情下,藏著到底是什麼。
他家裡頭落敗,也不是因為客觀原因落敗的,而是被叔伯聯手坑了,最後被逼的走投無路,這才賣了祖產,就連他這個中間不大不小的兒子,也被轉手賣給人牙子。
後來輾轉賣進宮,做了太監。
他心性沉穩,但是身量不高,瞧著細弱,旁人都愛結群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