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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的掉眼淚。
“怎麼了?”她隨口問。
小太監還未說話,大廚就笑的諂媚湊過來,先是橫了一眼小太監,叫他滾下去,這才又笑著道:“小東西不曉事,罰他一下,他就受不住了。”
說著就把人往外推,一邊彈著椅子上不存在的灰,請她坐下。
白蘇冷眼看著,將手中的籃子放到灶臺上,這才招招手,示意小太監過來在一旁候著。
“說吧,為何事罰。”她冷冷開口。
大廚嘿嘿一笑,想要給她捏肩,被她輕輕一拂手,給擋住了。
“說。”
她這個態度一擺出來,大廚登時不敢胡鬧,直接說道:“他偷吃東西,被我罵了,故而心裡不高興。”
偷吃?
這在翊坤宮是個稀罕事。
畢竟在這宮裡頭,主子的份例吃不完,那都是賞下來了,隨便熱一熱,就是一道好菜。
再加上奴才自己的份例,只有往外倒的份,就沒有說不夠吃的。
“說吧,偷吃什麼了。”她看向一旁的小太監。
“我沒有。”他今年才十五,因著入宮早,早早就去勢,故而還有些孩子模樣,說起話來,也是童音。
猛然一聽,還有些奶聲奶氣的意思在。
白蘇的神色緩了緩,她抬了抬下頜,問小太監:“那你哭什麼?”
小太監剛要說話,就被大廚擠到一邊,笑著塞過來一個硬邦邦的荷包,一邊道:“白蘇姑姑吃茶。”
白蘇捏了捏荷包,看向大廚的眼神充滿了然。看來小太監是沒有犯錯的。
“你說。”白蘇看向小太監,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娘娘賞罰分明,偷嘴這樣的問題,向來是遣返的。”
什麼叫遣返,自然是送回敬事房。
這樣的懲罰不重,說到底沒打沒罵沒要命。
可誰都受不了,一是翊坤宮是個美差,都削尖了腦袋想進來,這犯了事被扔出去,那多丟人。
小太監原本就在哭,這會兒忍住了,一聽又開始掉眼淚。
偏偏還不敢哭,只紅著眼眶,哽咽著開口:“我什麼都沒偷,卻日日捱打捱罵。”說著他擼起自己的袖子,叫她看那上頭的淤痕。
他是小廚房裡頭最小的,性子又軟濡,說起
話來奶聲奶氣的。
紅著眼眶掉眼淚的時候,更是可憐至極。
白蘇摸了摸他的頭,嘆了口氣,看向一旁的大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