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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罪過。
誇張歸誇張,說的倒不是假話。
習慣了祈雲的廚藝,再去吃外面的酒店,總覺得哪裡不對味。不過姜儀本身也不是重口舌之慾的人,所以不過是吃多吃少的差別。
睡不好早便是常態,姜儀睡眠一直都淺。心理醫生沒有斷過,安眠藥的劑量更是越吃越大,曾經一度到了不吃藥就沒法入眠的地步。
和祈雲在一起之後,症狀倒是有所減輕。姜儀自己都覺得神奇,畢竟他素來討厭寺廟裡那股焚香味,而祈雲的資訊素又和那氣味極為相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能在這樣的味道下睡著的。
他感到好奇,還特地找人買了許多市面上在售的寺廟香,一一點了去試,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催眠的效果。
最後當然是花錢買教訓,以全部被他扔進垃圾桶的悲慘結局告終。
“嗯,都怪我。”祈雲無奈地露出點笑,順著姜儀的話來。在綠燈亮起之前,他轉過頭,看了姜儀一眼,又問:“想吃什麼?”
那副樣子,好像不管姜儀說什麼,都會做到似的。
姜儀被看的有點晃神,很快又反應過來,撐著下巴思考,順口溜一樣地報菜名。
祈雲記在心裡,一邊開車,一邊分神應,說:“好。”
雨水落在車窗,車前的雨刮器運作得愈加快,在路燈的光線下,幾乎帶出黑色的殘影。
姜儀挑了下眉,反問他:“你好什麼?我說的你都記住了?”
好一個無理取鬧。姜儀笑眼盈盈,託著腮幫子,稍稍傾身探頭過去,實在好奇祈雲會是什麼反應。
是假惺惺的斥責,還是繼續無趣的順從?
總不會沒有反應,又來一句“嗯”吧?
或許是他的視線太過炙熱,引的祈雲有點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他神色沒見什麼波動,只自顧自看著前方,一字不差地把方才姜儀報出的菜名複述了一遍,無聲地笑了笑,又說:“……你每次都只吃這些。”
這下輪到姜儀說不出話了。他眸子閃了閃,心裡辨不明是什麼滋味。
“誰說我只吃這些,”姜儀懨懨地收回視線,反駁道:“你嫌我挑食啊?”
說完他又擺擺手,打斷了祈雲要接上的話頭,坐回去靠著椅背,閉上眼說:“不說了,我有點累,想睡會兒。”
不知道在跟誰較勁,無端的,姜儀忽然覺得這場起始於自己惡趣味的遊戲,沒有半點意思。
鼻尖傳來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