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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扯,他老老實實坐回去,半晌又探了個頭出來:“我只是想跟你一塊,不是需要你照顧我的意思。”
祈雲涼涼掃視他一眼,將毛毯稍稍向上扯了扯,合上了眼皮。
姜儀被這一眼看的噤了聲,他縮回脖子,安靜了兩分鐘,還是沒忍住,重新轉過頭,輕聲說:“晚安。”
聲音很小,是刻意壓低的氣音,比起讓祈雲聽見,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他的心口發軟,因為祈雲一本正經說著“不許”的樣子,無端戳進了姜儀的心窩。
祈雲大概以為自己板著臉的樣子格外兇,但姜儀半點都沒覺得。或許是濾鏡加成,alpha露出這樣一面時,姜儀只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對方柔順的髮絲。
不兇,很可愛。像只色厲內荏的貓。
alpha的頭髮養得有些長了,落在肩上,偏棕色,看起來格外柔軟。和故作冷硬的眼神對比鮮明。
祈雲的眼睛,他有點出神地想,好漂亮。還是透徹的,在橙黃的光線下,照出偏淺的底色。睫毛好長,姜儀特別想伸手去觸碰。
他覺得手癢,還止不住想靠近。確實閒不下來,姜儀活了二十幾年,卻遲來的在此刻,在心底為自己確診了多動症。……
姜儀來得太匆忙,實打實地臨時起意,除了手機就只帶了個人。下機時的訊息和未接來電一蜂窩擠進來,接二連三的,震得姜儀手心發麻。
他眼皮都沒眨一下,反手就重新關了機。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公司的那些破事。
生怕他不知道重要性似的,訊息一條一條,像是天塌下來的大事都沒他現在事重要,姜儀一路獻殷勤,從出艙開始嘴巴就沒停過。
“閉嘴。”祈雲切實體會到了熱暴力的可怕,他驟然間發覺姜儀的嘴比王清越還要碎,耳朵都被迫生出繭來:“不許再說話。”
姜儀十幾個小時沒閉眼,但依舊精力充沛,半點看不出他熬了個大夜,興致勃勃地跟在祈雲身後。他撇了下嘴,小聲試圖反抗:“你剛剛說只是飛機上不能說話的。”
“現在也不行嗎?”
祈雲面無表情,他停下步子,手搭在行李箱的杆上,無聲看了對方兩秒,才忍無可忍地開口:“你再說,就以後都不要跟我講話。”
“啊?”姜儀皺起鼻子,他眉眼向下,一時間音量都因為過於驚異而跟著提高,尾音收不住了:“為什麼啊。”
姜儀很少做這麼大的表情,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平淡的。從祈雲去義大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