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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邊說:“先住院觀察幾天,去大廳辦手續。打抑制劑之前看看說明書,一次性注入這麼高劑量,還要不要命了?”
“知道了,謝謝醫生。”王清越點頭哈腰,連連稱是。
他提溜著祈雲的衣領,將人從診室帶出去,前一秒還皮笑肉不笑的,出了門的下一秒就斂去神色,臭著張臉,一副誰欠了他幾百萬的樣子。
“你在這坐著,我去辦手續。別到處亂跑,聽見沒?”
叮囑鬧心的小孩一樣,王清越一步三回頭,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這人就又揹著自己闖出什麼驚天大禍。
一個晚上,又是抽血又是掛水,祈雲倒是能抗能造,愣是一聲沒吭。
王清越才像是那個病人,累的倒頭就睡,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朝祈雲比了兩個巨大無比的中指。
好在祈雲不完全是個重色輕友的人,這點讓王清越那顆氣憤了一整晚的心有了些許的慰藉。
“你回去休息吧,”他臉色不算好看,在病號服的襯托下,更顯出幾分慘白:“我沒事。”
不過相比較於昨晚,算是好上些許。至少不再像個呆呆的傻子,燒迷糊了似的,被人抽去神智,連話都說不清白:“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就是這張嘴說出來的話還是讓人生氣。王清越冷哼一聲,語氣涼涼地懟他:“等你給我打電話,我趕過來的時候都能給你收屍。”
話糙理不糙,祈雲的確是這個死性子。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連把姜儀那個小少爺談了,都能憋到現在,一個字都沒有透露半分。
不是王清越自己聽到,估計到那人跟元庭結婚,他都還被矇在鼓裡,半點風聲都不知曉。
祈雲自知理虧,被懟了也不吭聲,只默默收回眼神,垂著腦袋,對著手背上扎進去的針出神。
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其實還是疼的。
“你趕緊睡覺,我幫你看著這個水。”王清越大發慈悲地,像是看出來對方情緒的低落,不動聲色轉移話題:“算你幸運,碰上我正好放假。”
“等我上班,你看看還有誰能這麼伺候你。”
祈雲不太明顯地笑了一下,大抵是身上的病氣太濃,所以中和去那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反倒顯出幾分溫和來。
他閉了下眼,聲音也輕:“下次也伺候你。”
“少咒我,”王清越癟了下嘴:“我可不想躺在病床上起不來。”
外頭的雨下了一整夜,淅淅瀝瀝的,一直沒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