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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畫風,非常為五斗米而折腰:“啊,那麻煩了。”
姜儀才不管林晨是怎麼想的,他只是單純的卑劣而已,為了想要的,稍微委屈一下別人,本來也符合他的做事風格。
他忽然發現了叫林晨過來,是一個稱得上正確的選擇。於他而言,就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因為祈雲會在這時,短暫地表現出愛他。
如同讓人上癮的大麻,姜儀心甘情願成為無可救藥的癮君子。
和他想的全然相符,祈雲無微不至,完全和記憶裡的模樣重合,他聞得見alpha身上乾淨的香皂氣息,姜儀一度想要落淚,因為這種舉手投足之間的親暱,原來祈雲沒有忘。
他還是知道如何愛一個人,還是那個姜儀所熟悉的,溫柔的祈雲。
祈雲沒有變過,是姜儀不懂得珍惜,把那個愛他的祈雲親手弄丟了。是他親手毀了,他眼瞎心盲,一定要在這時候才能發現從前隨處可見的好。也是夠賤的。
“我收拾就行,你去休息會兒。”姜儀關上門,很有點虛假地同林晨禮貌告別。他轉過身,有些刻意地撞進祈雲的懷裡,這力度控制得剛好,是個不會疼,但是能感受到觸碰的程度。
姜儀的大膽僅限於此,他很快向後撤去,一觸即分,覺得身後的疼也半點沒有存在感了。
這是他幸福的證明,姜儀樂在其中,並以此為榮:“累不累,剛剛說了那麼多話。”
omega的心思太明顯了,不過祈雲還不至於去揭穿。他收斂起一直扯起的唇角,神色淡下去,其實演戲也挺耗費精力的,祈雲忽然想,怪不得姜儀從前總是那樣累。
時時刻刻那麼戴著面具,每一秒都在扮演著虛假的陌生人,確實有夠累的。
其實他從來沒見過真實的姜儀,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哦,還是見過的,祈雲慢半拍地想,說出那些傷人話語的,將他拿去和宋時微一同類比的,或許就是真實的姜儀。
他愛不上那樣的真實,祈雲不認為自己有別樣的受虐癖。
“你是在發情期嗎?”祈雲看了眼關上的門,沒有理會姜儀撞上自己這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轉身坐在沙發上,冷不丁地發問:“他不是為了來給我看病的吧?”
饒是姜儀這個向來說謊不打草稿的老手,也不由得愣住了。他其實想到了祈雲會發問,但他也確實想不到,對方會一秒間隙都不給,上一秒還溫和地對自己笑,下一秒就這樣直截了當地發問。
但這也是祈雲溫柔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