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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工作範圍吧。”
“替別人打抱不平這種事,挺沒必要的。”祈雲一句接著一句,格外尖銳:“而且我和他之間,從來都不是伴侶。”
“別和我說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alpha眉頭緊皺,他扯了下圍巾,語速稍稍加快了:“跟你也沒有關係。”
自我感動這種事,祈雲做的夠多了。
他突然間發現原來這種事這樣讓人生厭,alpha難得生出些脾氣,他說不上來心口那股浮躁從何而來,彷彿永遠都被繫結,逃不開扔不掉:“別自我感動了行嗎。”
“我沒有要求他給我任何東西,”人在生氣的時候原來能笑出來,他感到溝通困難,一切都荒謬死了。祈雲抬高音量,不得不再次強調一個事實:“是他自己要把這些給我,但我不要。”
“首先我不認為他會死,其次,就算他真的死了,也是他自己的事。”
祈雲一字一句,絲毫沒有卡頓,他面無表情看人的時候,表情是有點陰鬱的。無端的,律師生出種自己在同從前的姜儀交談的錯覺:“怎麼,把原因歸咎於我,可以讓你們覺得好受一點嗎?”
有夠莫名其妙的。
他深吸一口氣,是熟悉的,但那股伏特加的資訊素氣味開始變淡了。
祈雲的心落不到實處,他覺得自己割裂。他說出憎惡的時候是真實的憎惡,可是他不感到好受,刺痛的話語傷害的不知道是誰,他就不該下來。
不該見到這個所謂的律師,然後聽一些不知真假的死訊。
明明昨天還因為這件事透過電話,祈雲捏了下指關節,他知道自己在遷怒,眼前的這個律師,就是他遷怒的物件。
可他的憤怒甚至找不出來源,alpha感到悲哀。他為自己感到悲哀,因為往往下位者才會這樣徒勞地,透過這些表面的平和來證明自己的無所謂。
理智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