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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無人的寂靜深夜,又被第二天的光亮掩蓋,如此迴圈往復,omega還是不敢。他的莽撞,瘋狂,早就在那場絢爛的煙花裡,一同被燃成了掉落的灰燼。
做出這樣的決定時,姜儀從未想過。或者說,他刻意不去想,會有這樣一天。他再也不能見到祈雲,哪怕是照片。他答應過的,不會再去監視,所以姜儀失去看見他的權利。
alpha似乎不太喜歡露面,姜儀反覆翻閱財經雜誌上那張曾經熟悉的臉。他看不到祈雲最近的動態,只能透過這些途徑試圖搜尋,可是太少了,不夠。
他想,這才是最殘酷的懲罰,可想念從未減少,在姜儀能夠呼吸的每一秒鐘。時間的推移從來沒有讓他忘卻,反倒愈演愈烈——“他沒來?”
林晨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冒了出來,他好整以暇地雙臂環胸,靠著身後的牆,“嘖”了一聲,說:“你說你圖什麼?”
這個問題林晨已經不是第一次問了,但是姜儀一如既往的沒有給出答案。
他也不太明白自己要什麼,只緩慢地點了下頭:“嗯。”
姜儀蹲的太久了,大腿有點發麻,神經扯著疼。omega站起身,他拉下帽簷,說:“我隨便看看。”
下了幾天的雨斷斷續續,這會兒已經停了。林晨後面說了什麼,姜儀沒有再理會。他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了,beta的聲音融進雨聲裡,變得有些虛幻。
姜儀無端生出自己猶如一副行屍走肉的實感,他五感都跟著封閉,心也是麻木的,沒什麼知覺。空蕩蕩的,omega覺得心空。
他得不到什麼了,原來這樣的放手會這樣疼。或許不是疼,姜儀說不上來是種什麼感受,可他甚至無處訴說,有口難言。人在空閒的時候才更加容易胡思亂想,他越來越能共情過去的祈雲,方知宇死前說的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