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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朋友阿刀說的,昨天就是他去你家收債發現你的異常,說起來你得好好感謝他救了你一命。”
“阿刀呢?”蘭與書意識到不對勁,“盛總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會知道阿刀?”
終於反應過來了,盛無極心想。
他看著此時的蘭與書,蒼白著一張臉,頭髮沒有生氣的耷拉著,抓著水杯的手指微微用力,醫院藍白條紋的病號服穿在他身上有點大,看上去呆呆的,傻傻的。
盛無極莫名其妙想到他奶奶養的那隻灰色的長毛垂耳兔,蘭與書有點像它,戳它一下要過幾秒鐘才會動。
他好整以暇地坦白:“我安排在你家附近的保鏢撞上了你朋友抬著你出來,他們誤以為你被綁架衝上去救你,聽你朋友說你是‘自殺’於是兩夥人連忙把你送醫院。”
“……我沒有想要自殺,”蘭與書皺著眉再一次否認,“不是,你又為什麼會安排人在我家附近?”他以為他們在那天晚上之後,已經不會再有交集了。
“好問題,不過在我回答你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說是問但他並不打算徵詢蘭與書願不願意回答,自顧自發問:“在玩家的那天晚上,你選擇再次打傷嚴鎧鳴,是不是已經決定和他同歸於盡?”
在他收到的那份蘭與書的調查報告中,詳細羅列了這兩年嚴鎧鳴是如何處處針對他。盛無極自認為自己做事已經算是狠絕,但在看完嚴鎧鳴那些齷齪的行徑後,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他媽的觀音菩薩在世,慈悲到不能再慈悲。
他作為一個半道上知道一點真相的人,都覺嚴鎧鳴變態,那麼作為一個和嚴鎧鳴對抗了兩年的人,蘭與書應該清更楚嚴鎧鳴的為人。他並不是一個脆弱人,要不然也不會撐這麼久。結合剛剛他一直強調自己並不是真的想自殺,那麼只剩下一種情況了——從玩家那晚開始,他就已經決定跟嚴